人才扒拉进了女儿手中。
至于余思行,萧景曜都忍不住这家伙的好运气,他又出现在二甲进士的最后一名,如愿以偿,没成为同进士。
刘圭得知这个消息,更是喜不自胜,豪气冲天地掏出银子在太白楼定下一桌酒菜,等到余思行打马游街完毕,立即将人拖来喝酒,嚷嚷着不醉不归,神情也有些怅然。
萧景曜目光一顿,恭喜完余思行后,又问刘圭,“你有何打算?”
刘圭却反问萧景曜,“你还记得当初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萧景曜微微一笑,“当然记得。只是我快要外放,不知道兄长愿不愿意与我同行?”
当年萧景曜进京时,刘圭可是说过想跟着萧景曜干的。官员不能自己做买卖,却能给亲属或者好友提供便利,当初刘圭就是这个意思,萧景曜也默认了。
刘圭
终于高兴起来,一扫先前的郁气,像小时候那样一把勾住萧景曜的脖子,“好兄弟!”
萧景曜则想到了研究院一些研究的进度,拍了拍刘圭的手背,认真笑道:“说不得兄长日后也能做出一番大事,青史留名。”
“我这样的小商贾还能青史留名?”刘圭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仰头喝完一杯酒,爽朗道,“别人说这话,我肯定以为他在消遣我。但这话出自景曜弟弟之口,我肯定信!”
“你自己铁定能青史留名,我蹭蹭你的名声,指不定也能留下只言片语。”
萧景曜拍了拍刘圭的肩膀,“若是研究院做出了蒸汽机,那就是许多人大展身手的时候。”
蒸汽机的进度已经到了尾声,而且是大型蒸汽机,能做大动力的那种。到时候,萧景曜想要的蒸汽船完全不是梦。
海上贸易搞起来!
萧景曜很是期待。
刘圭不懂萧景曜嘴里的蒸汽机是个什么东西,只是无脑相信萧景曜,呵呵笑道:“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余思行也喝了杯酒,跟着刘圭一起笑,“那是,听景曜的,一准没错!”
余思行还要准备庶吉士考试,只能说时刻在考,等到进了翰林院,才能过点轻松的日子。
说实在的,翰林院的大部分工作,还挺适合躺平摸鱼的。看看周翰林,一大把年纪了,依然精神矍铄,一点被工作祸害的疲倦都没有。
萧景曜回家后,还有一个大惊喜在等着他。
本来还处于爬行动物的小汤包,见了他后,开开心心地迈着小短腿朝他奔过来。
萧景曜都吃了一惊,“小汤包会走路了?”
十个月就会走路的崽崽,优秀!
萧景曜蹲下身张手,准备迎接自家崽崽,并时刻做好护驾准备。
小汤包两条腿迈得飞快,刚学会走路,看着摇摇晃晃,实际上走得还挺稳当,一段不近的距离,愣是被他稳稳走完,高高兴兴地扑进萧景曜怀里咯咯笑。
萧景曜也高兴地抱住小汤包,语气夸张地夸他,“我们小汤包就会走路了,真厉害!”
小汤包笑得更开心了,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了萧景曜好一会儿,突然字正腔圆地蹦出一个“爹”字。
萧景曜瞬间傻爸爸,笑得见牙不见眼,“小汤包会叫爹了!来来来,再叫一遍!”
齐氏几人也吃了一惊,纷纷凑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教小汤包喊人。
爹和娘以简单的发音成功打败其他称呼,顺利成为小汤包掌握的两个字。
小家伙的大脑袋左摇右晃,看看爹又看看娘,还要喊人,没一会儿就累了,窝在萧景曜怀里呼呼大睡。
倒是齐氏认真盯着萧景曜怀里的奶娃娃半晌,迟疑道:“刚刚小汤包是不是对着曜儿叫爹,对着希夷叫娘,一次都没错过?”
萧元青好奇地探头,“这有什么奇怪的?”
“当然稀奇。”齐氏脸上露出了微妙的笑容,盯着
萧元青幽幽道,“你当初一岁才说话,还分不清爹娘,念经一样,拿着糕点叫爹,看到管家也叫爹,把管家吓了个半死。”
猝不及防被亲娘掀了黑历史的萧元青:“……”
齐氏这么一说,萧子敬也想了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
师曼娘满脸犹豫,“曜儿当初开口更早,好像没认错过人。”
她只有萧景曜这一个儿子,实在没有参照物进行对比,还以为这是普遍现象。
齐氏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一般孩子,都和元青差不多。”
一家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小汤包身上。萧元青伸手戳了戳小汤包圆嘟嘟的小脸蛋,惊喜万分,“所以咱们小汤包也随了曜儿,是个小神童?”
“神童不神童的还看不出来,但小汤包一准比别家孩子聪明。”
萧景曜也没想到小孩子刚学说话时还有这些门道,低头看了看睡成小猪崽的儿子,萧景曜高兴了一阵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聪不聪明,都是我儿子。”
当天才的儿子,从小被寄予厚望,也很累。萧景曜希望小汤包可以开开心心过完一辈子,不用背负太大的压力。
小汤包很快就展现出了聪明劲儿,没过多久就学会了祖父祖父曾祖父曾祖母这些高难度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