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叶天卉只能安安分分,并设法从Jessie这里打探下消息,Jessie却给她一个钥匙:“这是那边空闲马房的,和别的马房区都是隔着的,你住在那里很方便。”
叶天卉听着自然觉得不错,马房有空调也有热水,关键是不花钱,虽然住在这里晚上可能轮班,早晨还会照顾赛马出晨操,不过怎么着都省钱了。
她心里喜欢,顿时将那些烦恼先抛开,想着先搬家拉倒,这时候也下班了,她拿着钥匙便要离开。
谁知道一出马场,就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就站在红围墙外。
是顾时璋。
他穿着简洁的灰色连帽工装服,踩着自由鞋,戴了一顶渔夫帽,难得没有戴眼镜。
渔夫帽的帽檐略压下来,衬得鼻梁挺拔,两眼深邃,俊酷异常,竟有金属般的冷感。
叶天卉看着这样的顾时璋,她总觉得他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她如今对于男性的熟悉其实源自于内地,满眼所见的军装蓝,还有灰色,大家都那么穿的,一个个很质朴,很循规蹈矩。
来到香江后,这边的男人自然穿戴各有不同,百花齐放,甚至有人穿着窄腰大喇叭牛仔裤烫着大卷发完全像个女人一样。
叶天卉觉得那样的男人太讲究外貌,没有男人味。
她看待那些穿戴很讲究的香江男人,不觉得他们是男人,就觉得他们是另一个世界的,是陌生的,她无法理解的。
但是顾时璋却不一样。
如果换到内地满眼中山蓝的时代,他太潮流了,太时尚了,扑面而来的港味,冷冷的,淡淡的,别有味道。
顾时璋在叶天卉的目光下,笑道:“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