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直到摩苟丝叫停。妖女看得非常的爽,她高高兴兴地享受了一番。她现在还看着那深埋在盘子里,鼻青脸肿的银狼,看着他绝望的眼泪流落在狗粮里,以这副残酷的镜头来继续享受着。 贝迪维尔已经觉得天旋地转,快要晕死过去了。 但他还是机械地,从笼子里爬起来,不顾一切地继续吃着盘子里的东西。 那东西混杂了眼泪,变得带着咸味儿。妖女也没有再令莲音去作弄贝迪维尔了,她可能觉得这样看着贝迪把那些狗粮吃完,反而更有趣。 狼很快就吃光了盘中的食物。他已经把一切的羞耻心抛在了脑后,只为生存而吃着。为了不浪费半点水份,他连盘子都舔得干干净净的。他觉得盘子里还带着血腥味,那恐怕是他自己流下来的鼻血。 "够了吗?"摩苟丝冷笑着,"莲音,收走盘子吧。让他好好休息。 ------明天我们继续玩。" 从摩苟丝的语气看来,她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贝迪维尔。 深夜。幽暗之中。 帕提摩少女小心地擦拭着银狼的脸。狼的脸上除了食物的脏污,还带着各种的血迹,主要是鼻血。这都是莲音亲手搞出来的。 "莲......音......"越来越虚弱的银狼低声**道。 "快...逃!"他的神智已经有点不清醒了,"从这...妖女手上......逃出去!......不要再...听她的命令......" 你值得拥有自由。 狼陷入了昏迷。他做着糟糕透顶的噩梦,一脸的痛苦。 莲音把银狼的头轻轻垫在自己的大腿上。少女白皙光滑,富有弹性的大腿,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枕头。她轻抚银狼的头,哄他入睡。 ---银狼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去。他在梦中找到了暂时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