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道。 "哦,好厉害。"艾尔伯特仍然一副漠然的态度,"就连圣剑也复制出来了。估计威力也差不多吧?呵呵。" 这话若有所指,言下之意是,那复制品的圣剑只是件山寨货,达不到原版的力量。 "你应该去挨上一剑,其时就知道它的威力如何了喵。"赛格莱德白了老虎一眼:"要试试喵?我会尽量请求亚瑟王陛下帮忙的喵。" "别,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艾尔伯特挪了挪身子,尽量远离赛格莱德。 在场的众人发出一阵轻笑。 (老虎已经不记得,他七年前已经挨过这一剑。) 索拉尔测试完武器,又回到篝火前坐下休息:"既然亚瑟王手上那把是圣剑的复制品,那么原版的圣剑又到哪里去了?" "这个喵,"赛格莱德耸了耸肩:"我就不清楚了喵。" 在场的人们没有一个知道事情的真相。真相只有以亚瑟为首的极少数人了解。 折断的王者之剑就藏在剑鞘之中,因此那鞘实际上应该叫做[王者之鞘]。它也是维系着骑士王生命的重要道具,没有它,王的寿命只有一个月------ 深夜,回到自己寝宫的亚瑟王,在床边轻轻地坐下。 "怎么样?那孩子好吗?"格林薇儿王后早已躺在床上。她没有转过身来看亚瑟,只是平静地低声问道。 "都安顿下来了。至少今晚不会有问题。"骑士王解下外衣:"朕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黄昏教徒们会打那孩子的主意。"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们可以用[回想之魔镜---雷尔瑟菲尔德]------" "不行。"亚瑟打断了妻子的话,习惯性地把剑鞘解下,放在自己的枕头底:"那孩子或许有他不可告人的过去。在未经他同意的情况下,我们怎可以随意窥探?" "那只是一名孩子......" "所以你就不需要尊重他了?" 被亚瑟王的一句质问得哑口无言,格林薇儿王后嘟起她的樱桃小嘴:"好吧,我们另外再想办法。和那孩子打好关系以后,他也许肯合作?" "或许。"骑士王缩进被窝里,搂着他的王后:"拜那群该死的黄昏教徒所赐,大不烈颠又要多灾多难了吧。总有一天,朕会把这群邪教徒连根拔起,把他们一个不留地宰光。" 那其实是不可能的,格林薇儿王后心想。 这个世界上的人有千千万万种,既然有人会去追求光明,善良与秩序,就一定会有人去追求黑暗,邪恶与混乱------而那种混蛋是杀不尽的。 人性如此,又或者天意如此。善与恶,光与暗的争战,从古至今,乃至无尽的未来,将一直延续下去。不论有多伟大,亚瑟也不过是这个巨大历史洪流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而已。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隔壁房间传来孩子的尖叫。 "糟了,怎么又醒过来了?"骑士慌忙地从床上爬起,冲到隔壁去。 "哈斯基?你怎么了?"亚瑟推门进去,却看见孩子的房间里,犬人少年在床上瑟瑟发抖。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呜呜呜呜呜呜-----"哈斯基还在哭,看来他妈妈被袭击的事情对这孩子造成很大的打击:"哈,哈斯基梦见妈咪被坏人杀了汪!好,好可怕的梦汪!" 骑士王叹了口气,走到少年的床前:"那只是个梦。你妈妈在医院,情况很稳定,不用担心。来吧,先给你洗干净,换条裤子---" "亚瑟叔叔!"犬人少年哈斯基抬起头,用他那双哭得红肿的大眼睛看着骑士王:"求求你!带哈斯基去医院,哈斯基想确定妈咪没事汪!" 亚瑟皱眉:"这么晚了,就不能明天再说吗?" 去医院的路上又黑又凶险,可能被敌人用任何方法袭击。 "那就算了,请告诉哈斯基去医院的路,哈斯基自己走着去汪。"这孩子倔强得很。 就在亚瑟王束手无策的时候,他裤兜里的电话响起来了。 "谁?"亚瑟带着戒心地接了电话,深怕电话那头的声音又是那个曾经要挟过他的神秘人。 话筒中却响起某人的声音。听见这个声音以后,骑士王的神情马上起了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