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有可能的错觉?”
她感觉到匪夷所思。
路宁表情无辜:“他好看啊,你没有感觉吗?你想象一下他是个哑巴,你真的完全没有睡他的欲望吗?”
梁思悯:“……”
什么鬼比喻。
“我有咬死他的欲望。”梁思悯冷哼一声。
“那你还亲他。”路宁斩钉截铁,“嘴巴有时候可以骗人,潜意识可骗不了,你要是特别讨厌她,根本不可能亲他。”
“我……”梁思悯被噎了一下,“我真就碰了他一下,你没见他的样子,特别欠,满脸写着挑衅,我当然怎么恶心他怎么来。”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路宁拐住她手臂,“走了走了,杵这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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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开车去下午茶,晚上有个轰趴,杜若枫的塑料姐妹花,最近生意上有合作,赶上生日,特意去送个祝福,带上梁大小姐当然是为了撑场面,梁思悯往那儿一站,就是个金大腿。
进场的时候,杜若枫抱住她胳膊:“宝宝你能回来太好了,我每天带着你,感觉全天下没有我谈不下来的合作。”
梁思悯嫌弃地抵住她的脑袋:“你还用我撑场面,你哥屹立不倒,你就是衍城娱乐业长公主。”
杜少霆还是个妹控,比梁思谌那种爹一样管东管西这也看不惯那也不允许的哥哥,可太让人感到幸福了。
梁思悯不禁悲从中来:“比起你,我才是爹不疼哥不爱的苦命小白菜。”
杜若枫:“……你摸着你的银行卡和各种无限额信用卡说话。”
梁思悯笑了笑:“我穷得只剩下钱了。”
“信不信我打你?”
三个人一道进了院子,路宁突然手肘撞了两个人一下:“你俩别闹了,快看那是谁。”
远远的,季旸站在别墅的景观池前,单手插兜,端着一杯香槟,歪着头正跟人谈笑风生。
梁思悯挑眉:“这叫什么?”
路宁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
“这叫冤家路窄,阴魂不散。”
这个天气在别墅办露天派对也是脑回路清奇,秋风瑟瑟,美女们穿着礼服裙美丽冻人地站在寒风里努力保持微笑和仪态,梁思悯的外套就没脱,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俯瞰众生地大步绕过景观池,上了几层台阶,径直走向季旸,气场跟抓老公偷情似的。
她面若冰霜地拿过季旸的香槟搁在一旁侍应生的托盘上,然后拽住他的手腕:“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周围人对她行注目礼,她全当没看见。
季旸扶了下眼镜,看她气急败坏还挺有趣,低声说:“你这跟拽着我私奔有什么区别,你再这样我俩真说不清了。”
梁思悯把他拽到院子角落一片灌木丛后,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你整天跟你妈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加你微信你也不同意,你就打定主意我拿你没办法,故意呢是吧?”
她气了好多天,终于逮到人了。
“瞎说什么,明明是我爱你爱得无法自拔。”季旸整理着袖子,好整以暇看着她。
梁思悯本来想好好跟他说,听他阴阳怪气就来气,点点头:“那你妈要是知道我怀孕又流产呢?”
季旸:“……”也不用玩这么大。
梁思悯看他错愕的表情,觉得舒心了片刻:“劝你收手,不然我就跟我妈哭,说你忘恩负义薄情寡义,没有责任心,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但这辈子都没法原谅你,除非你对我磕一百个头。”
造谣么,她也会。
“哦,我屁股上有颗痣,记得增加点细节描述更真实。”他表情恢复那种四平八稳和波澜不惊。
梁思悯反应了一下,顿时抬腿踹了他一下:“季旸我上辈子跟你有仇?”
“那谁知道呢!”季旸作势要走,“你先亲我的,害我在家里怎么都解释不清,你现在赖我?”
“难道不是你先挑衅我?”梁思悯拉住他,“话没说完就走,你有没有礼貌。”
季旸扭头看她:“劝你不要拉拉扯扯,搞得跟偷情似的。”
“谁跟你偷,你脱光了躺床上我都不带看一眼的。”梁思悯把他拽回来,“加个微信,快一点,别逼我喊非礼。”
“你喊,声音大一点,坐实了,咱俩明天就去领证。”季旸一副拒不配合的样子。
咔嚓——
突然传出一声树枝被踩裂的声音,树后打电话的杜少霆索性走了出来,他今天西装革履,来替妹妹打点人际关系,看起来气势逼人,害梁思悯心咯噔一下。
“悯悯……”他叫了梁思悯一声,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季旸一眼,最后只说了句,“别在这儿猫着了,不像话。”
杜少霆没说什么,抬步走了。
梁思悯突然眼皮子跳了下,想起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蠢话,她有点生无可恋地看着季旸:“我哥会把我杀了的。”
不出意外杜少霆从这里走出去就会跟她哥告状。
季旸:“……”
所以又关他什么事,难不成不是她非要拉着他来又不让他走的?
看他事不关己的表情她就生气,她也摆出一副平静冷静波澜不惊的表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