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年轻人面红耳赤。
但宿时漾没想太多,他只觉得这两人似乎在争夺自己的母爱(?),气性大,半点都不把他们的脸红放在心上。
于是等江望尘来王帐寻宿时漾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美丽灵透的小皇子缩在细软羊毛毯的椅子上,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前后各站一个身强体壮高头大马的男人,正轻轻捏揉他的肩膀和腿。
他舒服地眯起眼睛,牙齿轻咬着嘴唇,以免从口中泄出羞耻的声音。
而另外两人的身上不出所料的,出现了某些压根不能道明的反应。
他脸色铁青,暗恨这俩人不就是仗着皇子懵懂无知,对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大防从不在意,直接开始肆无忌惮地在背地里做那种事么。
宿时漾一见江望尘来了,莫名有些心虚,他刚想立起身子,就感觉到一前一后的力道将他束缚住。
本来就懒洋洋不愿动弹的他就顺势躺着了,反正他脾性如此,嚣张狂妄不知变通,让别人哪怕是两位王子伺候都是能干得出来的事。
“殿下,望您恕属下直言。今日您还是早做歇息吧,明儿个还要早去兰烈将军那里锤炼体魄,若是歇晚了,恐对贵体有碍。”江望尘说话都是娓娓道来,叫人不自觉就听进心里头去,“再者就是,大王子和四王子,您二人如此做法是否将殿下置于不义之地呢。”
“毕竟你们都是大夏的王子,怎好卑躬屈节做此等事。若是叫旁人知晓了,多半会借此事攻讦殿下,届时叫殿下如何自处?”
宿时漾一听也是,就想起身让萨敖二人不要再继续伺候他,何况在主角受面前让主角攻伺候自己他也觉得怪怪的。
“你们放开我……”这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腿上的力度比之前重了些,他一下就叫
了出来。
俩兄弟现在一致对外,萨仁冷冷道:“江统领多虑了,这是在大夏。谁要是敢多嘴多舌,我就拔了他的舌根,让他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萨敖则是漫不经心地说道:“江统领,此为主子们的事,你僭越了。”
宿时漾不可置信地看着说出这句话的主角攻,现在这么拽,你小子可别以后追妻火葬场。
不过他转念一想,现在正是他撮合主角攻受最佳时机啊,把二人之间的误会解除了不就能让他们感情更上一层楼了吗。
宿时漾直起身子:“江统领说得对,就算你们二人拦住别人能说出口的话,难道还能拦住别人心中所想吗?我知道你们是好心,可是也不能好心做了坏事。我可是大魏的皇子,大王又没许给我一个合适的身份,处境本来就尴尬,应该更加谨慎行事。”
他故作欣慰地感慨:“身边还是应该多一些江统领这样时时刻刻劝诫的人,就如同唐太宗与之魏征,一个敢于进谏,一个听得进去劝解才是。”
说完之后他就用眼神暗示主角攻,表示你媳妇儿多好啊,这还不好好珍惜。
你日后可是要成大事的人,还敢不和对方相辅相成么。
谁曾想他夸赞江望尘的话刚一出来,另外二人的脸色就铁青,眉头稍皱,跟听着自己老婆夸了其他男人一样难看。
宿时漾一脸莫名,感觉自己貌似坏心办了好事。
可他应该没说错什么吧,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男人心海底针,宿时漾不继续为难自己的脑子。
刚才那俩人给他按了按腿按了按手臂,身上是舒服不少,人一安逸就容易犯困,尤其是昨晚没睡好,就几l人说话的这会儿功夫,他就打了八百个呵欠。
“既然殿下这般说了,那就烦请您先安歇吧,属下便在王帐外守着,若是您有什么想要的也可以吩咐。”江望尘是个足够合格体贴的手下,从来都不会让自己的顶头上司操心烦恼,即便放在现代也是最让人舒心的下属。
宿时漾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甜丝丝地说:“好,那就有劳江统领了。”
在大夏过上了被人欺负来欺负去的日子,小皇子也会乖乖说些安抚人的话了。
不管剩下二人变幻莫测的表情,宿时漾懒懒散散地和他们说了一会儿客套话,眼睛一阖就睡下了,半点都不在意旁人还候在他的王帐中。
萨敖略过自己的好弟弟,用讥诮的口吻低声道:“不若先把伤养好再来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争夺,你连毛都没长齐。”
他抱起宿时漾,就往床榻上走。
青年和他有着鲜明的体型差,一个细手细腿,沈腰潘鬓,是纤细美丽的。另外一个则为孔武有力,健壮高大的男人,光是手掌都要比他大上一号。
更遑论那雪白与古铜的肤色对比,瞧着就让人心惊肉跳,无端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
萨仁脖子上的青筋隆起,明显是被气的。
他难得顾及对方怀中的人,
没有在这就气急败坏地跟萨敖吵起来,只用阴狠怨毒的眼神望着他,几l乎是已经撕破了脸。
江望尘冷漠着一张脸,不去管旁人的眼色,也懒得在意他二人之间的纠纷。只定定地注视着萨敖怀中的青年,像是沉稳寡言的守卫,永远都对主人忠心耿耿。
等宿时漾缩在床上睡沉了,他就遵守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