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宫纪是那个快要窒息的人,他反而更像是身受暴雨,可怜地垂着眼睛。 “对不起。”他俯身亲吻宫纪汗湿的颈侧,眷恋地颤声请求。 “你不要离开我。” 一滴泪再次顺着脸颊淌下来,宫纪真真切切的、触碰到了降谷零的灵魂。那一瞬间,她好像摸到了一团柔软温热的东西,降谷零的灵魂袒露在她手指下,柔软温热的内里惶恐地后缩又克制地停下,筋脉在博跳,血液在汩汩流动。 没有经历模仿和学习,她终于靠自己看懂了降谷零的那个眼神——溢满患得患失的,想把什么东西攥紧在自己手里的情绪。 宫纪推了推降谷零的肩膀,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 降谷零抿着唇坐起身,蒙昧的光影在他眼前飘摇,他看见了宫纪莹白的颈项和锁骨。 一只昧着潮红的手臂抬起来,扶上了降谷零的肩膀。宫纪坐起身凑过去,轻轻贴上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