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溟刚结束和手下的电话，卫颜的电话便打入了进来。

战北溟接起：“喂？”

卫颜道：“你先什么话都不要说，找一个绝对安静，只有你一个人的环境！”

战北溟浓眉轻拧，淡淡道：“好。”

他拿着手机，转身离开这边的单向玻璃窗，身后的手下就要跟上，战北溟道：“不用跟着我。”

卫颜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问道：“昨天的小黄毛，你认得吗？”

战北溟沉声道：“嗯，他叫阿树，是胡海生的手下。”

“胡海生？”卫颜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是不是之前帮我盯过郝玉雪的人？”

“嗯。”

卫颜道：“这就说得通了，为什么当初你和傅墨声跟踪郝玉雪频频失败，出了她自己有替身之外，果真有内鬼。”

战北溟随机进到同层楼的一间空病房中，进来坐在白色的沙发上，真诚道：“对不起，我之前一直没查到他，不过，昨天事发后，他就失踪了。”

卫颜要说得正是这件事：“无忧这边弄到了全部的监控记录，有一点很蹊跷。便是我才给你打完电话没多久，他们就撤退了。”

战北溟一凛：“怎么会这样。”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会说什么，”卫颜道，“战北溟，我怀疑你身边还有另外一个‘阿树’。”

战北溟抬头看向病房的门，他湛黑的视线仿若能够穿透这道墙，一路去往季念念的病房门口。

当时他的确是当着手下们的面接电话的，除却这几个手下，还有飞云实验中心请来得高级护工。

战北溟神色非常凝重：“昨天，至少应该有八个人在场。”

“这八个人，应该都是和你走得很近的吧。”

“那倒没有，只有其中五个。”

“这五个，你会查吗？”

战北溟不假思索：“会。”

卫颜弯唇一笑：“好，我这边等你的消息。”

“嗯。”

结束通话后，战北溟的神情便呈现愠怒之态。

他握着手机，高大的身子久久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开门直接出去问话，这是最下策的做法，那么……

战北溟很快有了主意，他给傅墨声打去一个电话。

这件事，他需要演员跟他一起唱大戏。

卫颜这边放下手机后没多久，楼下传来动静，冷无忧竖起耳朵听，高兴道：“是纪凉姐和姚瑶。”

因为她明天便要走，所以卫颜今天特意约姐妹们过来陪她玩。

冷无忧话音落下没多久，纪凉和姚瑶便出现在她卧房门口。

冷无忧迎过去，跟纪凉抱完后一愣：“纪凉姐，你读书好用功，真的瘦了呀！”

卫颜道：“应该是假的，她之前还跟我说她看不进去书。”

姚瑶走来在卫颜身边，笑道：“我觉得我们四个人里面，就颜颜一个人是学霸。”

纪凉赶忙道：“不提这个，无忧明天就要走了，今天好好玩才是，提这个多难受。”

“好好好，”姚瑶道，“不提就不提嘛！”

姚瑶的目光看向冷无忧：“赛琳娜，明天一帆风顺，同时也希望你早去早回，颜颜这个肚子，最快就两个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