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的等待,未等目光交接,便已伸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身,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她。
殷酥酥眼眸瞪大,回不过神,已经完全懵了。
怀抱她的男人身着笔挺藏蓝色西服,显然是冒着风雪赶路而来,肩头落雪,眉眼浸霜,浑身都沾着寒山峡冰天雪地的冷冽味。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与她抵死纠缠的唇舌,炙热如火。
吻住殷酥酥后,费疑舟闭上眼,长腿一勾将门关紧,反身便将她抵在了酒店房间的门板上。
越到年底,公务越多,数日以来费疑舟在京城忙得不可开交,却每天都在看着日历数日子,计算她离开的天数,任由思念翻涌成海。
分别二十五日,只有天晓得,这段时间他经受了如何的煎熬。
他想念她到发疯,几度都想丢下所有工作抛下一切,赶到她身边,和她没日没夜地接吻,缠绵。
强行忍到第二十五天,已经是他心理生理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根本懒得管明天一大早还有重要会议,懒得管明天要会见多少合作方,他想见她,必须马上见到她。
至今都还记得下午那会儿何生的表情。
听见他临时起意,吩咐安排公务机飞桐市时,何建勤面上流露出的神色堪称震惊,委婉提醒了他明日的所有行程安排。
费疑舟只给了何建勤一个回答,那就是他今晚就要到寒山县。
如今,所有的思念终于找到了排遣的渠道。
拥紧怀里的姑娘,费疑舟迷恋而暴烈地亲吻着她,指掌往下,没能如愿触及她的肌理,于是那件轻薄的睡衣变得有罪,被他撕拉一声拉拽开,残破报废。
() “阿凝……()”殷酥酥怎会不知他想干什么。她脸一下红了个底朝天,伸出双手想要阻拦,刚碰到他的指尖,却被钳住,交叠着拉高了举过头顶,紧紧摁在门板上。
男人体型身高占据太大优势,她纤细的身板让他一衬,娇小得像个娃娃,轻而易举便被锁死。
费疑舟安静凝视着眼前的景象。
被扯烂的蓝色睡衣扣子飞落,像是敞开的帷幕,里头风光旖旎,随她呼吸急剧起伏,颠开一层层的雪浪。
费疑舟贴近过去,启唇,很轻地咬了口。
……?()_[(()”殷酥酥眼底泪水都冒出来,双颊和耳根都红艳得像被火烧过,双腿无力,软得再也站不住。
他察觉她可爱的反应,莞尔一笑,柔声轻语地赞许:“二十几天没碰过,敏|感得不像话。”
殷酥酥眼泪忍不住地往外涌,想咬住手指忍住吟咛,但两只手腕都被他钳得死死的,无法,只好压抑地哭出声,低声道:“梁姐和小芙她们等会儿会过来找我,现在不行。”
“该打招呼的人,何生一个都不会漏。”费疑舟把她衔嘴里,慢条斯理地轻噬,语气懒漫而随意,“今天晚上没有其他人会来打扰,只有我跟你。”
殷酥酥让他一玩,头皮都要麻了,手腕想抽又抽不动,只能呜咽地抗议:“手,放开我,这样我胳膊有点痛。”
闻言,费疑舟五指很快便松了开。
两条手臂得以自如活动,殷酥酥立刻伸手抱住他脖子,右手食指蜷起来送进唇,不可控制地咬紧。
“想不想我?”他淡淡地问。
殷酥酥不敢看他,轻轻地应了个鼻腔音:“嗯……”
“哪里想?”他又淡淡地问,指尖沿着她的眉眼脸颊漫不经心往下滑,点在她被他亲得红肿的唇瓣上,“这里?”
手指继续下行,勾过莓果,“这里?”
“……”
再往下,没入小半截,“还是这里?”
“……”殷酥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微张着唇,眼眸无法聚焦,迷离而涣散,脑子就像糊了浆糊,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之后的事就变得顺理成章。
二十五天没见面,火一点燃,便收不住。
事后再回想,殷酥酥便只记得一些模糊零碎的画面,其中一幕就是她在他怀里哭得停不下来,嘤嘤着喊饿,他这才发现她没吃晚饭,通知何建勤送了份西式餐点过来。
然后,她就趴在了桌子上,边哭着一口一口吃牛排,边被他从后强势霸道地要,可谓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
等殷酥酥的理智重新回归大脑,已经是凌晨两点光景。
她累坏了,像一颗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耷耷趴在他紧韧光裸的胸膛上,小口小口地呼吸。好不容易缓过劲,她才抬头不可置信地望他,道:“你怎么突然就跑来了,一声招呼也不打。”
费疑舟指掌轻抚着她柔滑雪腻的背,柔声道:“下午才突然决定要来,料想你应该在
() 忙(),所以就没跟你说。
殷酥酥诧异地眨了眨眼睛:下午才临时决定?那你这次过来准备待多久?
费疑舟说:还有两个小时。
殷酥酥听后(),面露迷茫:“什么意思?”
“我只能再陪你两个小时。”费疑舟倾身,在她唇瓣上轻轻地咬了口,“明天早上八点我还有个会议,不能缺席,所以最晚凌晨四点我必须从这里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