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警们确认过劫匪已经死亡后,其中一个跑来中年男人的身边汇报情况,忍不住赞了一声:“张神探,这枪法厉害啊!”
“家驹哥枪王可不是白当的。”年轻男人也笑了起来。
被称为神探和枪王的张家驹摆摆手,对这些称呼很不感冒。
年轻男人说起他和张家驹为什么会来这儿:“刚结束一个行动,路过这边,听到这边情况。”
张家驹补充,他已经和总台打过招呼,已经获得了临时指挥权,所以不用担心没收到命令就提前行动会被问责。
巡警果然松了一口气。
这时,支援和救护车也赶到现场。
远处的人群也欢呼起来。
“乐哥要是知道我们刚分开就又解决一个案子,肯定要后悔没跟来。”年轻男人笑着跟张家驹讲。
张家驹看着眼前因得知危机解除而放松的同僚,说:“不来也好的。”
两人说说笑笑坐着休息。
镜头拉远,他俩在人来人往的人群里,就像江河里的礁石,稳重,安定。
镜头拉远,拉远,夜晚的京城广阔和繁华。发生在这里的事,不过是冰山一角的冰山一角。
吴砚阅读理解的水平还行,不自觉开始琢磨,导演的这个镜头可能就是想说,因为这些可敬的警察在或明或暗的城市角落,解决一个又一个危机,所以他们这些普通人才能安安稳稳地生活。
突然,吴砚的分析卡住了。
因为银幕上的镜头死死地凝固在了半空。
怎么回事?
正疑惑着,下一秒,镜头失重般朝着京城的某个点,急速下坠。
往下,往下……
最后落在一栋大厦。
镜头绕着大厦,吴砚很快发现,大厦天台的边缘,坐着五个戴着面具的人。
他们双腿悬在外面,距离地面百米,这样的景象,旁人光是隔着屏幕看到都要出手汗,这些人却嘻嘻哈哈,一点不怕。
居中的一个,戴着半张鲜艳的红色面具。血一般的颜色,在深沉的夜晚,宛如某种预兆。
红色面具男戴着一只耳机,身体一晃一晃,懒洋洋似乎在听什么音乐。
其他四人对着京城的夜景大呼小叫。
突然,红色面具男说:“准备。”
四个人瞬间收敛闲情逸致,从身后的包里,拿出某种类似极限运动的装备,把自己和身后的栏杆进行连接。
红色面具男摘下耳机。
仔细听,耳机里放的根本不是音乐。
【……】
【……消防车已派出……】
【……我是张家驹,我在附近……】
红色面具男收好耳机,望了望身边的同伙。
他说:“游戏开始。”
五个人,翻过天台,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