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他一只手继续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地抚摸我的脸,神情很是温柔。
哥!不可以!
我急忙躲开他的手,同时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阿宝?”
我深呼吸几口气,然后看向他,说:我昨晚……濒死的时候,做了个梦。
他很捧场地接话:“什么梦?”
我: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到……你的身世。
他的神色在一瞬间有了微微的变化,倘若我没刻意留神,可能就忽略过去了。
“你梦到了什么?”他问。
我:我梦到你母亲……因为赶赴前线对战妖兽潮而受伤,被魔念侵入心脉,被你爹封印起来了。
我一边比划,一边细细地看他的反应。
楼起笙终于演不下去了,他原本若无其事的面具上的裂痕越来越大,表情越来越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