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从罗汉床一跃而下,落地时化作人身,两三步就冲到床边,将我拉到他怀里,低声宽慰:“是那俩店小二摸黑去了麒铃铃屋里,就不知是被麒铃铃咬了还是白枭垢咬了。” 我:“……” 这个队伍的含狗量太高。 警报解除,我十分冷漠无情地过河拆桥,耸了耸肩膀示意他松开我。 “你还生我气呢?”他问。 瞧这话说得,好像我睡了几个月似的,我这才睡几个小时啊,气当然还没消啊! 他轻轻地啧了一声。 居然还敢啧!再扣1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