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之前有一件网红主妇被杀的案子,那其实也是我们UDI研究院负责解刨的。”
神仓保夫拿出两份复印的资料,分别递给了中堂系与三澄美琴。
而中堂系只不过看了一眼,就无感的丢到的桌子上。
诸葛诞则毫不客气的拿了起来,毕竟他来这里,除了看美琴与UDI的众人,也是为了查一查系统提供的线索。
看着手上的解刨资料,三澄美琴想了起来,她道:“说的是半年前的那件案子吗?难道是解剖出现了什么问题?”
神仓保夫一愣,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因为半年前负责解刨的法医辞职引退了,现在在鹿儿岛的养老院里,所以需要一个代理证人。”
“哪个,不好意思,那个半年前的案子具体是指什么?”久部六郎好奇的举手问道。
听见久部六郎的问题,诸葛诞也是抬起头看了过来。
他原以为神仓保夫拿来的资料是关于案情的,没想到是一堆解刨资料,这些数据可没法了解案情经过啊。
“唔”
这边东海林夕子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死者是叫樱小路雫,是个网红主妇,出了不少的菜谱书,很受欢迎。但某天在她家中发现了她被刺身亡的尸体,最后被逮捕的是他的丈夫,樱小路要一。”
东海林夕子停顿下来,等到两个好奇的家伙把信息吸收的差不多后,又说道:“据说小雫常常称呼她这个没工作的丈夫为:没用的东西。
还扔掉过丈夫喜爱的手办,夫妻生活很不和睦,积累多年的不满最终化作了杀人的动机。”
久部六郎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但也有不解的地方,他问道:“既然受不了彼此,那么分开不就好了?”
“就是啊。”东海林夕子点头同意。
三澄美琴这时放下了手上的解刨资料,说道:“就是因为无法分开,才会发生这些案子的。”
她轻轻叹息一声,似有所感道:“一半以上的谋杀案,都是亲子、兄弟、夫妇之间的亲戚作案。”
“那还真是不能轻易的结婚呢。”东海林夕子半开玩笑道:“还好我现在没有对象。“
“这么说,这是一件已经定性的案子了?”诸葛诞捏着下巴问道。
“这是半年前的案子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法庭审理环节了吧。”
三澄美琴想了想回道,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看向神仓保夫。
“所长,你刚才说代理证人?”
“原来你们有在听啊。”神仓保夫无奈说道。
见这几个家伙忽然就聊了起来,还以为自己已经被遗忘了呢。
“抱歉。”
“算了,我们还是聊聊代理证人的事吧。”
神仓保夫大度的摆手,这点小事,斤斤计较可没意思。
“因为法庭即将就这件案子进行审理,检方希望三澄医生可以作为检方证人出庭。”神仓保夫如此说道。
“诶?邀请我吗?”三澄美琴诧异道。
“嗯,刚才也说了,半年前负责解刨的法医,现在已经引退正在鹿儿岛养老,所以需要一位代理证人。”神仓保夫说道。
“这样的话,中堂医生更合适吧。”
三澄美琴瞥了眼沙发上悠哉的用牙刷清理工具的中堂,说道:“我还没有出过庭,大学里面一直都是教授出庭的。”
见麻烦事冒出来,中堂系说道:“代理证人这种事,我死也不会干的,我还没办法信任别人解刨的结果。”
代理证人,说白了,就是拿着半年前还未退休的老法医的解刨结果,去法庭上说明一下伤口的判断结果。
事情本身很简单,但如果解刨数据本身有错误的话,问题可就大了。
“而且中堂的话,也没办法出庭。”神仓保夫挠着头说道。
“是因为态度太差了吗?”三澄美琴毒舌道。
“喂!”
这话说的中堂系瞬间抬头,而周围看戏的几人也是眼中含笑,这话还真没说错。
就连神仓保夫,UDI的所长,对这点也是同意的,他说道:“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更重要的是中堂现在要解决诉讼。”
“诶?”三澄美琴一愣。
“被告了吗?”久部六郎说道。
“是谁?”东海林夕子一脸的兴趣。
“是坂本先生。”神仓保夫说道。
“坂本先生??”
听见这个名字,包括诸葛诞在内,全部诧异出声,那个把可爱布偶时刻带在身边的男人,实在是很难把他与控告联系在一起。
神仓保夫也知道这件事很难相信,但他的确接到了律师所的通知书,上面详细的描述了坂本先生的控告原由。
简单来说,就是他在UDI研究院,作为临床检查技师工作的三个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