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求他帮忙。”
三澄美琴点头,重复着询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家了,那时候大概是7点10分,我没看见任何人,也没做任何事。”早川信忠重复道。
“礼品呢,西野先生收下你的礼品了吗?”
“没有!”早川信忠不耐烦道,“被我退掉了。”
“你是在什么地方买的?”
“你还要问多少个问题?我是在南桥街买的,要退自然也只能去那里退掉。”早川信忠怒吼道。
三澄美琴被他唾沫吓得脑袋往后避了下,随后淡淡的说道:“你用酒瓶砸了他的脑袋对不对?”
“你.....”早川信忠还想质问她还要问多久,突然听见这句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三澄美琴也没在看他,而是向有些懵逼的毛利忠治说道,“毛利刑警,能请你立即派人去南桥街的礼品或是商店看看吗?虽然被水冲洗过,但那只是让肉眼看不见,在他退掉的酒水瓶上应该还能验出血迹反应才对。”
“诶,可是....”
“拜托了,先派人过去吧,如果被人买走就会很麻烦了。”
很麻烦?这三个字对毛利忠治而言,可以说是绝对正确的密码,他就怕这个,听见拖下去会很麻烦,也是立即吩咐向岛近召集人手去调查。
但人是派出去了,可并不代表他理解了这个调查的意义所在,“凶器真的是酒瓶?”
“嗯,这是合理的怀疑。”三澄美琴看向呆滞的早川信忠,“凶器是钝器,这点是可以确认的,但现场却完全找不到任何相匹配的物件,那只能说明是被凶手带走处理了。
早川先生刚刚也说了,他离开后直接回了家,没有去其他地方,唯独去了礼品店退酒水,而酒瓶就属钝器,奋力挥下也拥有致死的威力。
而且在清洗后放回包装袋退还给礼品店,过了几天被人买走后丢掉,几乎就不可能在被找到了,是最佳的处理方式。”
早川信忠不配合,选了看上去最好欺负的三澄美琴来询问自己,询问中,看似什么都没说,可其实又什么都说了。
换做其他人来询问,当然不可能有这么好的结果,而在三澄美琴让人去调查礼品店的酒水瓶后,他又何尝不明白,自己中圈套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凭什么,凭什么就如此认定他是凶手?
“这一系列的问题,都是确定我是凶手,才会这么有目的性的问的吧?”他不服,“凭什么,就凭我是唯一拜访过他的客人吗!”
“很遗憾啊,早川先生,看样子,你并没有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有很多事你都没说实话。”诸葛表示爱莫能助,“要不要趁着证据还没被拿过来,你先自首好了,如果事出有因,还能争取减刑什么的。”
“开什么玩笑!”早川信忠气得直颤抖,“你这个魔鬼,还有你这个贱女人!我撕烂你的嘴!”
诸葛眼神一冷,令人恐惧的气魄压上,早川信忠瞪大着眼,脸色肉眼可见的发白,他哆嗦着嘴皮最终瘫软着坐在地上。
半小时后,向岛近去而复返,他欣喜地高举着礼品袋,“找到了,这上面果然有血迹反应,还有早川信忠的指纹。”
“啊啊!!!!”早川信忠咬着牙怒吼着直锤地面,猛地冲向了三澄美琴。
“你在找死!”
诸葛踏步挡在美琴的身前,握住早川信忠那软绵无力的拳头,扭动,过肩摔,早川信忠如稻草般被投掷出去。
他被制服的瞬间,毛利忠治欺身压上,等他用手铐扣住早川信忠时才发现,他已经是泪流满面,他的脸上沾着泥土灰尘,看上去好不狼狈。
“我不服啊!那个混蛋骗了我,现在你这个魔鬼,还有你这蛇蝎女人也骗我!那个该千刮的混蛋,他就该死!收了我所有的积蓄,口口声声的说要帮我,但结果,屁都不放一个!只是想打发我走,打发我走!!!”
他哽咽着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看上去好不可怜。
诸葛靠近蹲下,看着被压在地面挣扎的早川信忠,微叹,“抱歉,我确实骗了你,今天早上来拜访的客人,其实不止你一个..啊!这不应该告诉你的....”
他接过美琴递来的一面纸巾,替他擦了擦鼻涕与眼泪,“就别这样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让人看了笑话。”
早川信忠沉默,憋着气红着眼瞪着他,“你这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