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抱歉。”
明明是自己邀请的人,可专心看球的本堂瑛祐还是被吓一跳,他慌乱地整理好衣着,极其突然的,郑重鞠躬并道歉。
这突然的一幕,让毫无准备的两人面面相觑,全都愣了神。
毛利兰扶起他,好奇道,“你怎么了?本堂同学?好好的道什么歉啊。”
铃木园子赞同的附和道,“就是就是,太见外了,不会是想要我们可爱的小兰嫁给你吧,那确实得道歉,也太突兀了点。”
“园子。”毛利兰见好友又开她玩笑,没好气地拍了她一下,随后歉意的看向窘迫的本堂瑛祐,“对不起啊,她就是这么口无遮拦。”
“没事没事。”
本堂瑛祐脸蛋微红地摆摆手,想到自己道歉,她们第一时间不是质问自己做了什么,而是询问他出了什么事,一时羞愧难当。
“道歉是一定要的,因为我是故意靠近你们的。”他惭愧道,“我想要找到离家出走的姐姐,想着如果是名侦探的话,或许会有这方面的渠道。”
“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好道歉的啊,你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不是吗?”毛利兰温柔的笑容,比三月的溪水还要清澈,比冬日里的暖炉还要暖人。
本堂瑛祐无言,只是更加惭愧,“真的很对不起....”
“你这叫什么话嘛。”铃木园子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找姐姐而已,有什么好道歉的,你是没钱委托吗?跟我说,我帮你一起找。”
她拍着自己那堪堪比飞机场好点的胸脯,自信满满道:“我说过的吧,我可是有着推理女王之称的铃木园子啊,调查什么的,小菜一碟。”
她使劲的拍着本堂瑛祐后辈,“像个男人,别动不动道歉,我们原谅你了,说说看吧,你的姐姐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为什么感觉这话题有些熟悉呢?”
铃木园子感到奇怪,她仿佛早就听说过这件事?可是是在哪里,什么时候的事?
“真的可以吗?我有她照片,你们看。”
本堂瑛祐见她们真的没有要怪罪的意思,既庆幸又感动,连忙从怀里摸出一张保存极好的7寸的照片。
瞧见照片上那17岁左右套着毛线衣,笑容纯洁的少女,铃木园子张大着嘴巴,惊叫道:“啊!这不是水无怜奈吗?我想起来了,是诸葛,那家伙提到过,而且水无怜奈,这是水无怜奈高中时的照片吧,你果然是他的弟弟吗?”
毛利兰同样掩着嘴不敢置信的望着本堂瑛祐,她也想起来了,诸葛大哥好像曾说过,接到水无怜奈的委托,帮忙找她的弟弟。
还说过,这个人有可能就是本堂瑛祐,让她们在他没有确认前保密,没想到是真的吗?这么看,他们的眼角果然很相像呢。
“水无怜奈,果然你们也认为她们很像吧,可名字不一样,而且发型也有些不同,我感觉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本堂瑛祐迟疑地摇了摇头。
“确实,名字的话应该跟你一起姓本堂的吧。”铃木园子想了下,“那有没有可能是艺名,化名之类的?发型,都是卷发垂柳,区别倒也不算太大。”
“可是我有打电话去电视台问过,他们说水无怜奈就是她的本名啊。”本堂瑛祐不解。
毛利兰想了下,没有直接说出诸葛的事,而是询问道:“你姐姐大概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就没有说过要去做什么吗?”
“那是十年前的事,就在我出了车祸,她捐血给我之后没多久,很突然的她就离家出走了,都没有跟我告别。”
本堂瑛祐情绪低落道,“这不像我姐姐的风格,因为我是个糊涂虫,小时候就经常受伤,她都会替我包扎安慰我,那样温柔善良的她,是不可能连告别都不做就离开的。”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坚信道,“因为跟我姐姐很像的水无怜奈最近也突然销声匿迹了,这之中或许就有什么关联。”
“你家里人呢,就没有找过她吗?”
“她离家出走的时候,我父亲正在大阪出差,我是跟母亲一起生活的,她好像并不担心,且也没过多久,就因癌症去世了。我父亲得到消息后就接了我去大阪,我们在哪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可他也没有要找姐姐的意思。”
本堂瑛祐眉头紧锁,“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他们好像都在瞒着我什么,可是我一个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在我父亲也失去音讯后,就想着拜托侦探帮忙调查,但每月打到账户的积蓄只够生活所用,实在没有余钱....”
“园子.....要不要告诉他?”
毛利兰犹豫着,她想说出诸葛被水无怜奈委托寻找弟弟的事,可是当时诸葛大哥曾说过,要她们保密一段时间。
“我记得他说是让我们帮忙保密半个月还是多长的?但也差不多了吧。”铃木园子想了也没想起来,索性就不管了,她看着呆萌的本堂瑛祐,“我看这回你错了,水无怜奈绝对就是你的姐姐,亲姐。”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