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轨的话,可能就不一定了。
毛利忠治瞥了眼分开的两人,心中暗暗叫苦,他怎么就遇不到呢....
“嗯,结婚是在同居的第二年,被狗仔拍到后,他在记者会上说的。但其实我们并没有领证,都觉得这样挺好的。”
板梨由芽挽起耳边的发丝,恢复了初见时的温婉淡然。
“所以是同居了十年是吗?”向岛近记录着问道。
“对,这没什么问题吧?”板梨由芽问道。
“呵呵,当然没有。”毛利忠治笑着说道:“不知道你跟游井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6年前认识的。”游井正孝说道:“那时我刚刚失业,是她雇用了我,刚刚好她缺一个经纪人,所以就一直干到了现在。”
认识了六年吗?毛利忠治与向岛近对视一眼,不好办啊现在,也没证据证明他们俩的关系,直接问吧,可会老实回答吗?
“板梨小姐,你有去过二楼的洗手间吗?”
诸葛这时走了下来,替毛利忠治做了选择,既然你们这边决定不了,就让我来好了。
板梨由芽摇摇头,“没有,那个洗手间是哲野的专属空间,他都不让我进去的。”
“那就奇怪了。”
诸葛捻起一根头发丝,那长度明显是女性的头发,“我在洗手间的边角发现了这根头发,而且还发现了一些秘密。”
“墙壁上写有北岛哲野的草稿或者说灵感,但那些灵感被人用墙纸贴上,之后又用画框给盖住了...”
毛利忠治与向岛近急忙跑上楼。
诸葛则在留意板梨由芽的神情变化,发现她只是盯着自己手里的头发,眼神都没有变过。
“嗯...我在想会是谁做的,毕竟那个灵感明显还没有写完,应该不会是北岛先生盖上的,况且,也没有必要在贴上墙纸后还盖上画框,这多少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了。”
板梨由芽面色不变,游井正孝却是有些急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在怀疑由芽吗!”
诸葛晃了晃手里的头发丝,“如你所见,确实是在怀疑她,毕竟她刚刚说没去过二楼的洗手间。”
板梨由芽深呼吸,妥协道:“好吧,我承认,我去过。那副画也是我盖上的,可我想,这是大多数普通人都会犯的错吧。”
她看向诸葛说道:“你见过那些内容,你是怎么想的?”
“这件事就是你模仿着他的灵感犯下的。”诸葛淡淡的说道。
“看吧,要是被人发现了,就会有这种怀疑,所以我才会把它遮起来。”
毛利忠治与向岛近这时也上楼去看过了,他们下来后看板梨由芽的眼神多少有了变化。
“尽管你这么说,但还是要请你跟我们去趟警署了。”毛利忠治说道。
板梨由芽随意的点头,游井正孝站起来,“我陪你去。”
“那是当然的,你也要去,游井先生。”向岛近说道。
“好了,大侦探,这根头发丝就交给我保管吧。”
毛利忠治接过诸葛手里的发丝,对此久部六郎张了张嘴,又看了眼诸葛。
直到他们四人离开,走在回去的路上,久部六郎终于忍不住了。
“那根发丝真的是在二楼洗手间里发现的?”
诸葛笑了,“怎么会,是我搜查房间的时候,顺手在她的梳子上拿的。”
“果然,洗手间里除了画框,就没见到你找到什么发丝。”久部六郎说着也是担忧道:“这是伪证吧。”
“总要有个突破口不是吗?”诸葛瞥了他一眼,“不然她是不会承认去过洗手间的,也就不会有去警署的事了。”
“好吧。”久部六郎深吸一口气,“那他们会被逮捕吗?”
“怎么可能。”诸葛笑道:“你没听到她刚刚怎么说的吗,她只是做了个正常人都会做的事而已,可没法证明就是他们杀的人。”
灵感与案发情况相似又如何,这世上有太多巧合了,顶多说他们有嫌疑,不能再多了。
“调查现在才刚刚开始。”
“好,我也会加油的。”久部六郎给自己打气道。
“那你加油吧。”诸葛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一个岔口与他分开,“我回家了。”
“诶....”久部六郎愣在原地,只见到诸葛在远处挥手,“回家去睡觉吧,案件明天再查也一样,凶手跑不掉的。”
明天,可明天他还要上班啊,久部六郎拉着个脸,想了想还是追了上去。
“那个,我想听听诸葛侦探对接下来的调查有什么想法。”
“动机,想想他们的动机,真的是因为出轨吗?”
“额,能细说说吗?我请你吃晚餐。”
“你请不起的,这顿晚餐可是我爽约换来的,回家去自己想吧,总是问人,你是不会有长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