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藏起了织田作之助。 这倒是不无可能,可就迦摩对太宰治的了解,他的能力不过是无效化,就算是和他合作的白麒麟,也只是能够把异能力从身体隔离开来,化为璀璨的血色结晶。 非要说,有什么能力是可以把人藏起来的…… 兰波。 一个名字忽的就出现在了迦摩的脑海中。 可是他早在故事开始之前,早在双黑刚刚相遇的时候,就已经燃尽了生命,就像是无人得知的被雪埋没的野草般,弹幕和论坛,对兰波的讨论都少之又少。 提到的时候,也是惋惜他有着精致的容貌,却过早的结束了故事。观测者们似乎都是颜控这件事,七濑萩也一开始就清楚。 明明是一同走进了圣杯钩织的幻境,织田作之助,你到底在哪里?迦摩神色晦暗不明,心里沉沉地带着满腹疑问,匆匆离开了费奥多尔这个神秘的地下基地。 狡兔三窟,这个地方应该暂时也不会启用了。 目送着迦摩离开,费奥多尔轻轻转过身,用他那双深邃的眸定定地看着太宰治:“说起来,你的那位干警朋友呢?” 太宰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像是没听见般答得敷衍:“干警,自然是在警察那吧,不清楚呢。” 说谎。 显而易见的谎言,就算不是对费奥多尔,随便找个人,也是再显眼不过的谎言。 费奥多尔很清楚,太宰治刚刚也在他们发现的圣杯的位置。至于他在发现的路上到底有没有出力,这就不是轻易可以猜到的。 毕竟,那个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神奇杯体,却不断外溢着产生黑暗生物的腐朽污泥,也不是普通人……甚至是异能力者可以随意操控的存在。 迦摩……和迦勒底,拥有这样的能力,却从未听说过他们的存在。没准,也是天外来物呢。 只是,太宰治明明可以阻拦,但却顺应了势态发展。 太宰治,看来和他一样,也有不少的私心。 不过这很好,是人就有私心。费奥多尔并不抗拒谎言,甚至对于合作人的谎言,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 “这样,当警察还真是辛苦啊。太宰君,要不也拉他入伙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一般,眼前这个一直懒洋洋的青年,突然停下了手上喝茶的动作,扫过来的视线阴戾十足,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太宰治轻声念完他的全名,像是刚刚的戾气从未出现过一般柔和,“我希望,这是我们之间的合作。我想,你应该也是这么觉得吧?” “当然,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费奥多尔并不畏惧,只觉得分外有趣。 他虽然也收集到了一些情报,但大多数还是从太宰治身上得来的。说来也奇怪,明明「书」已经近在咫尺,他还亲眼见过太宰治使用,但费奥多尔却觉得,「书」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 不过本质,他也并非单纯为了「书」而行动,一切野望,都还等着一步步实现。 迦摩走了,直播间的镜头自然就跟着她移动了,也就无人能得知这两个人在后面还聊了些什么。 如果听到了那两人的对话,对织田作之助的猜测,就能更快地得出论断,不过对迦摩来说,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她离开之后,很快就带着黑衣组织的人回了东京,森鸥外虽然奇怪迦摩到底在横滨干了些什么,但跟去的人一无所获,两人之间又还有合作续存,便也没有阻拦,笑面虎般地送行了迦摩。 接下来,横滨这个舞台,明面上姑且就先交给原住民了。 以及,藤丸立香。 橘发的少女,此时正跟在同样是橘色的青年身后,满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