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远点儿!”
琮儿被他推搪的猛,被门槛扳的一个趔趄,正好栽进了江成璟的怀里。
“没事吧?”
江成璟一只胳膊抱起他,定定立在门口,身后是纸醉金迷的酒香肉糜,他一袭玄色长锦,玉簪束发,显得正经又禁欲。
琮儿摇头:“没事。”
“摄政王……”
只见公鸳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原来这位嫖客曾是巡防营的一个六品小官,受过江成璟的恩惠,所以一见旧主,腿都软了。
他直磕头:“王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属下也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都是小的有眼无珠,伤了小公子,还请王爷责罚,还请王爷责罚!”
江成璟幽幽道:“老九,一把年纪了,身体挺好啊。”
公鸳鸯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王爷饶命啊——”
江成璟晾着他,不说罚,也不让他起来。
只是问琮儿:“要饶了他吗?”
“可以让他别咬那个姐姐了吗?”
江成璟剑眉微挑:“听见没,别跟只狗一样乱啃了!”
公鸳鸯羞愤难当:“是,属下遵命!”
江成璟对琮儿:“算是解救成功了。”
琮儿鼓掌:“棒!”
直到江成璟他们消失在青楼,公鸳鸯才长舒一口气,瘫在地上。
“妈的,邪门了,他怎么来这儿了。老子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去鬼门关走了一趟。”
母鸳鸯搂着他,媚声问:“他就是摄政王啊……”
“不然呢。”
“瞧你吓得,平日里吆五喝六的,再看看现在,窝囊不窝囊。”
“窝囊怎么了?只要能给命保住。”
母鸳鸯一直看着江成璟离去的方向,流连忘返:“这个摄政王……还挺俊的。他厉害吗?”
他搂:“你说那种厉害?”
她推:“你真坏。”
“他你就别想了,数一数二的冷漠绝情,石头缝里钻出的铁石心肠,你想睡他?下辈子吧!”
“那是他儿子啊?”
“什么儿子,拖油瓶,肯定是他那相好的私生子。”
母鸳鸯捂着嘴笑:“你们这些当官儿的,真坏,真脏。”
“老子不脏能来找你?行了,别想他了,还是老子的被窝儿更好钻。”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