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野明天确实比我们要难,”夏目有些忧心忡忡的,“毕竟对面是稻荷崎啊。”
这可是IH的亚军,同时拥有全国前五的尾白阿兰以及top1的二传宫侑的队伍,队伍里其他人也不容小觑。
而狐狸和乌鸦的习性……
只能说两边都是擅长随机应变想到什么用什么的类型。
在比赛时试验新招式也不是不可能。
至少在和音驹的比赛中,两支队伍都干出过同样的事情。
音驹也没办法,两边都认识,虽然和乌野更熟一点,但他们还有稻荷崎选手们的联系方式这几天没事还聊天呢。
他们有双方的一些信息和数据,但公平起见,确实是哪一方都没有给详细的信息,只是浅浅地透了个底比如可以重点关注下谁谁谁,这些东西只要去搜过往的比赛视频都是能够看出来的。
“说起来,我还没见识过现场版的稻荷崎应援呢,明天他们的比赛是在我们比赛前吧?那应该有时间去看看。”芝山优生一双黑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圆圆的脸因为开了暖空调的原因一直红扑扑的,像个番茄。
“打住一下,看比赛这事先暂停,咱们先讨论明天的比赛。”黑尾铁朗及时打断。
“之前说了,早流川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他们的教练是我教出来的,熟悉我的思考模式,”猫又育史说,“这场比赛我就先不参与计划制定了,看看你们都是怎么想的。”
黑尾铁朗思索了一下:“早流川工,既然做了准备应该就知道咱们是铁板一块,除非像之前户美一样尝试逐个击破。”
“不过他们的进攻性又没法支持这一方案的执行。”
“我倒是觉得,早流川工估计会将矛头对准我。”孤爪研磨道。
“怎么说?”夜久卫辅好奇问。
灰羽列夫也相当不解:“可是,如果他们看到我们之前的比赛视频应该就知道我们都在研磨学长周围警惕,针对你一个二传我们只要围绕在你边上接球就好了。”
就连脑子转得不快的灰羽列夫也知道,同样的招式在地区赛时期就出现过好几次了。
从一开始配合得有些困难到后面有条不紊,越到后面音驹的一传就越铁板一块,怎么打都打不破。
在这种情况下,
针对孤爪研磨有什么用呢?
“就算知道针对我不见得有效,但除了这点之外,他们队伍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式了吧?”
他一双属于猎食者的兽瞳直直望向灰羽列夫。
“他们同样是擅长防御的队伍,除了和我们拼防御拖延时间之外,想要取得胜利,就只能将进攻重心指向我这个看上去最好欺负又是担任队伍里司令塔一职的角色。”
“不是么?”
其他方面,一传和拦网,作为老师父猫又育史教出来的学生铁定不会比鹿尾教出来的差,何况音驹还是从东京这个强者林立的赛区打出来的。
一支擅长防御的队伍,能打进决赛圈,就知道这支队伍的技能点有多高。
和音驹拼防御拼不过,耐力和体力双方半斤八两,都是千年打防御的,谁还不知道谁了?
就算早流川工要针对看上去最好攻破的灰羽列夫,不巧,同一招在一个多月前户美已经用过了。
不管是他们复现一遍同样的招数还是虚晃一枪,对音驹效果其实不大,无法确切地动摇音驹根基。
只要无法让他们元气大伤,凭借音驹的防守和进攻能力,就一定能把胜利牢牢地紧握在手里。
所有可行的方案一一排除,最后目光还是落到了孤爪研磨这个二传头上。
“虽然说咱们确实打败了一些将目标对准了研磨的队伍,不过早流川工的话,方式应该不会和大部分队伍一样直接朝着你来进攻。”
黑尾铁朗猜测说。
“我觉得可能会迂回一点。”布丁头二传说道。
灰羽列夫:“那能猜到他们的作战策略吗?”
“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孤爪研磨说得相当理直气壮。
“那和他们打有什么方法吗?又是打延长赛?”山本猛虎抓了抓头发。
海信行否认了:“这也不太行,延长赛打一局就算了,要是连续三局都打,对第三天的比赛可是相当不利啊。”
第三天可是要上午下午连打两场的,只有中午一点点时间给他们补充体力缓和。
要是前一天打延长赛第二天体力阈值不够怎么办?
主要是他们真的被IH预选赛那连续几天的大体力消耗吓到了。
实在不太敢冒险。
要是换成春高后期的比赛,拼一把就拼一把了,反正也不知道能不能闯进下一轮。
但对于早流川工,就综合实力而言他们是能赢的,只是要选择一个对于音驹而言没那么累的方式。
打消耗战就是妥妥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实在没必要。
“早流川工之前有碰到过进攻性很强的队伍吗?”夏目突然问。
多轨透rua着猫表示:“之前他们在县大赛四强碰到过一支火力蛮强的队伍,和白鸟泽是一个类型的,不过王牌主攻是二年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