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缩着脖子，被骂得脸上一阵阵的红，但依然倔强，“而是你开始也没说清楚，我们是来干这事的。”

“什么干这事？”

盘大娘伸手掐她胳膊，“嗐，你这死丫头还会顶嘴了？说得我好像逼良为娼一样？”

杜若痛得连连往后躲，一直躲到玉青璃后面。

“大娘，”玉青璃挡住盘大娘的手，“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别和她计较。”

“小青，我不愿意做这事，”杜若哭着拉紧她的衣袖：“你看看吧。”

一边说，一边将她拉出来，正好能看见舞台。

此刻舞台上，一个和她们一同来的少女怯生生地站在中间，手里还拿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数字叁。

而的中老年男人，每个人都饶有兴致地盯着台上的少女，有些人的目光已是掩饰不住色迷迷。

玉青璃皱紧眉头。

“我们是站在台上被叫卖的。”

杜若的哭音响起来，虽然是在哭，但也三言两语把大致情况说清楚了，“他们要我们在台上做出各种搔首弄姿的动作，然后这些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