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打仗是好事,但咱们也不能放松警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除非鞑靼彻底成为我大夏的一个省,让我朝大军进驻,否则我是永远不会放下警惕之心。”
贾琮与刘弘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繁琐的拜见流程终于走完了。
圣驾入辕门后直行至早就搭好的皇帐内,烧的正旺的火炉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太上皇一进皇帐就皱起了眉头,跟皇帝说道:“去传周炯、张岳、贾赦、曹久功……”
“父皇,这是怎么了?”
只听太上皇沉声说道:“草原肯定发生了咱们不知道的大变,契努尔不可能这么容易死,事关互市大局,偲临更不会因为一点小病不来见朕。这两人都留在草原上,绝对有什么事情拖住了他们。”
契努尔与偲临既是太上皇的老对手,又是太上皇当年刻意留在草原的后手之一。
鞑靼与瓦剌哪怕快要亡国也没能一致对外,就是因为这两个人的存在。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大夏只是要他们朝贡,对方却是要吞并己方好再现当年黄金家族的盛世。
皇帝虽然无法理解太上皇的罕见直觉,却依旧传令将相前来皇帐。
张岳在看完偲临的书信后,第一直觉与太上皇出奇的一致。
“偲临肯定不是病重来不了,他被人拖住了。”
张岳将信递给一旁坐着的周炯:“周阁老应该清楚偲临这个人,互市通商算是偲临二十余年迟迟不能实现的心愿了,今冬的会盟是实现他心愿最接近的一次机会,没道理所谓的足疾绊住了他的南下之路。”
“不错,风寒都比足疾有说服力,老夫至今记得当年他拒绝瓦剌结盟的邀请……”
呵!
周炯呵呵一笑:“足疾难行,这四个字打得瓦剌国师契努尔脸肿的厉害。两国使臣同住会同馆,却因足疾无法结盟,有意思啊!”
“朕在看到书信中的足疾二字之后,就感觉偲临是在跟朕暗示,草原有变!”
太上皇在得到了张岳与周炯的赞同后,信心大增。
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契努尔比偲临更加狡猾,偲临都能安然历经三王不倒,没道理一个个小小的奴生子弑亲夺位后,不立即将权倾瓦剌的国师杀了反而关进羊圈,除非这人事傻子。契努尔没死,这一点朕有十分把握,他一定在准备着什么,而拖住偲临不得南下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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