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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大老爷撒着银子玩了一手里应外合,只用了半个多时辰就破开了升龙府的北城门。
一万松江水师的精锐如潮水般涌入城内,与赦大老爷的两千京营精锐汇合,直扑城中央的南越王宫。
惊天的巨响早就吓瘫了北城的南越守军,那一炸之下,如同雷霆灭世,直接淹没了北城城墙上的两千余守军。
甲胄齐全,兵锋锐利的大夏将士无情的收割着阻挡在面前的一切。
不管是不是南越的军将,只要拿刀子的一律砍杀,这是赦大老爷还未登陆时就下的死命令。
一条血路直通南越王宫,死在大夏将士刀下的南越人,粗略统计已经过万。
“呸,呸……还说什么有两三万的能战之兵,老子还没杀过瘾,人就跑不见了!”
赦大老爷看着面前不伦不类的王宫,鄙夷了一番跑路的南越猴子。
王宫中的人根本就来不及逃跑,从破城到他们杀到王宫外,前前后后不过半个多时辰。估计王宫里的人还以为他们的“勇士”能挡住天朝的怒火哩。
贾赦见王宫内的人死活不愿开门,大喝道:“二柱子,你他娘的大将军炮呢?给老子轰他娘的!”
……
进入五月后,京城的雨多了起来。
南疆三国与天朝的谈判陷入了僵局,为了拖延时间,负责谈判的礼部员外郎聂朝仪,这些日子带着这群猴子不断出入京城的烟花之地。
说实在的,这群蛮夷哪里经得住京城繁华的诱惑,南越使臣站在三层高的楼阁上,贪婪的眺望繁华的大夏京城。
他们嘀嘀咕咕好一阵后,正使阮旭仁终于露出了獠牙。
“聂大人,咱们也谈了有些日子了。我国的要求一降再降,这已经是最后的底线。贵国必须择一公主嫁予我王,而且你我两国至此不再是父子之邦,当以兄弟之国的身份来往。同时贵国要赔偿我国白银一百万两,以弥补我国的损失。”
阮旭仁狞笑着一指南方:“还有我国将士收服的思明、镇安两府,将重归我国版图!”
“阮正使,本官之前就已经说过了,割地、赔款万万不可能。我朝能同意和亲已经是违背了大夏子民的意志,阮正使这些天也应该听到不少京城百姓的议论,难道南越真的想激起我朝亿万百姓的怒火吗?”
聂朝仪始终把握着一个度,那就是内阁首辅大人魏庆和亲自指示他的:吊着,死死吊着这群贪得无厌的人。
朝廷为此甚至真的册封了一名宗室女为公主,哪怕京城为此爆发了一场反对和亲的“游行”。
阮旭仁想起前日数万百姓围堵使团的情形,不由打了个寒颤。
那群人都是红着眼,手持棍棒,要不是有禁军阻拦,说不定他们正要被愤怒的百姓踩死脚下了。
不过阮旭仁依旧强撑着说道:“既然贵国展示了诚意,我国也不能咄咄逼人。这样吧,我国可以继续以藩国的身份朝贡,依然一年一朝,天朝以赏赐的名义每年赐下白银十万两,丝万缎……”
议和的事在聂朝仪与京城百姓的“配合”下继续拖着,中枢望眼欲穿的看着南方,所有人都在等待荣国府贾赦的消息。
若成,攻守至此逆转,一切的屈辱将不复存在。
若败,大夏将开始卧薪尝胆,等待一雪前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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