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去前一天晚上, 简若宁还在想着明天要去赏花宴的事情。
如今太子已经倒了,朝中只剩下了武王和贤王这两个对手,两个人都觉得自己离胜利只剩一步, 就像是之前简若宁预想的一样,朝中的局势简直是势如水火, 谁也不肯轻易退后。
如今武王是武, 贤王是文, 贤王想要拉拢卫衡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不知道明天到了贤王府之后, 究竟是什么样的场景。
这边简若宁在想着明天的事情, 卫衡也发现了简若宁还没睡, 轻声问道:“怎么还没睡,在想明天的事情吗?”
“对。”
“不用担心, 只要我对他们家还有利用价值,他们就不会怎么着你的, 且贤王这这个人,一向是有着一个礼贤下士名声, 他要是想招揽人, 不会用粗俗的法子的。”
是啊, 皇上赐“贤”字做封号, 可谓是极其荣耀的事情,贤王也就真的作足了这个贤良的名声, 倒是比武王一不顺心就将人打一顿赶出京城要好许多。
躺在床上, 简若宁虽然是没有再担心了,但是不知道为何, 肚子却突然痛了起来, 她顿时感觉有些不对, 她不会是来那个了吧。
简若宁不敢耽误, 直接翻身下床,打算去看看,若真的是来了,那得早点换月事带才对。
倒是卫衡不知道为什么简若宁没回他的话,直接翻身下床了,难道是自己说了什么惹她不高兴的话?
简若宁到了耳房一看,果然是来了,还弄到了裤子上,等简若宁换了贴身的衣物,已经好一会儿了。
等回到床上,简若宁感受到小腹坠痛,实在是有些难受,虽然她身体还可以,但是每次来这个的时候,第一天总是疼的厉害。
简若宁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可也没有什么帮助,每当这个时候简若宁就实在是想念现代的布洛芬,吃一粒下去,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卫衡见简若宁状态不对,额头都有冷汗,实在是有些担心:“你怎么了,生病了?要不要我叫府里的郎中来看看?郎中随时在府里的,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就能赶来的。”
简若宁迷迷糊糊的,只听到卫衡说的什么生病了,可下一刻小腹的疼痛让简若宁也没力气回话了。
卫衡看简若宁这个样子,实在是担心,就叫了自己贴身的小厮永年去叫郎中过来。
然后回去了之后,还给简若宁倒了杯热茶水,端到了床边:“出这么多的汗,起来喝口水吧。”
简若宁昏昏沉沉的起来,喝了口热水,倒是真的稍微好了一点点,然后就听到卫衡说道:“你放心,我已经差人去请郎中了,一会儿就来。”
这时简若宁才稍微有些精神,明白了卫衡在说什么,连忙说道:“别,别请郎中。”
这个时候的郎中虽然也不至于都是庸医,可这时候的药都苦的很,还要喝一整碗下去,实在是比得病还难受。
“为什么,你生病了,生病了就要请郎中来看看才好,要不然耽误着耽误着,小病拖成大病可就不好了。”
卫衡依稀还记得小的时候母亲的病就是这样,起初只是一点咳嗽,精神不太好,可后来人连饭都吃不下去,整个人都不行了。
这个时候竹筱进来了,还带来了灌满了热水的汤婆子。简若宁将汤婆子放在肚子上,然后才小声给卫衡解释道:“我不是病了,我是那个来了,就是,月事。”
卫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月事究竟是什么,然后才有些迟疑的问道:“那有什么法子能让你好受点的吗?”
简若宁闭着眼睛,靠在软枕上回道:“无妨,每个月都要来一回的,捱过去就好了,你不用管我,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当差的吗?睡吧。”
虽然简若宁说是不用管,可卫衡见简若宁这个是样子实在是担心的紧,出门叫了竹筱问道:“有什么法子是能让世子妃好受点吗?”
竹筱有些为难的说道:“暖和些会好点,有药汤或可更好些,只是姑娘嫌苦,不肯吃,按摩或许也可,只是姑娘不太肯别人碰她。”
“等郎中来了,你去问他有没有什么甜一点的药汤,不行了就往里放些糖,疼成这样还是得吃些药调养调养。至于按摩,你来教我,我去试试。”
竹筱看着卫衡,也是期盼着自己家姑娘和姑爷能好好的过,教的很认真。
一炷香之后,卫衡进了屋子,想起竹筱的嘱咐,特地在屋子里呆了会儿,去了夜里的凉气才上了床。
“刚刚我问了你的侍女,她说按摩一下或许会好些,我能试试吗?”
其实简若宁是真的不怎么习惯其他人碰自己,即使是在这个时候,洗澡她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只是卫衡终究还是不太一样的,之前两个人也不是没有过肌肤接触。简若宁觉得她还是并不怎么抗拒卫衡的接触的。
可能是因为他很克制吧,如果自己不愿意,他就绝对不会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