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宁脑子转出来许许多多的猜测, 但是目前她没有证据是那个丽娘做的,只是猜测。 而简若宜那个样子,也的确是挺让人害怕的, 究竟是谁对她动了手脚呢?怎么动的手脚呢? 要知道简若宜看起来温婉,但是实际上, 也不是不知道阴毒手段的小白花, 可以任人欺辱, 算计的。 之前就是她劝说乐昌郡主,要让几个妹妹都知道宅院里的那些阴毒招数, 乐昌郡主才专门让刑嬷嬷过来给她们教授那些东西。 在怀孕这么重大的事情上,简若宜一定是万般小心的, 为何会落入别人的算计之中呢? 简若宁在心里盘算着, 如果按照利益得失来计算的话,丽娘无疑是嫌疑最大的人, 但是简若宁目前还没有见识到这位丽娘究竟是什么样过的人,实在是不敢下定论。 吃完饭之后,就连赵夫人也觉得简若宜再这么吐下去不行, 提议道:“能不能请江家的人过来瞧瞧,这样吐下去,肚子里的孩子迟早保不住, 也伤身啊。” 就算是赵夫人平日里对简若宜并不怎么伤心,但是可能是因为想起了自己原来怀孕的时候,尤其是怀简若宜的时候, 也是百般难受,被触动到了, 所以赵夫人现在还是挺关心简若宜的。 而乐昌郡主就更着急了, 她本来想着妇人怀孕生产, 害喜是常有的事情,就算是瘦了一些也无妨,等之后不害喜了,就会想吃东西了,那个时候再吃,再补,就行了。 但是她没想到简若宜的害喜厉害到这种程度,什么都吃不下去,吃什么吐什么,只能十分勉强的吃一点点的东西。 按照这个样子,简若宜这段时间一定是遭了大罪了,说不定为了肚子里那个孩子,一天还要吃很多次,就是。 听着赵夫人的提议,乐昌郡主答道:“是个办法,请白老夫人过来看一眼吧,就算只是普通的害喜,严重到这个程度,也是对身体有害的。 尔阳,过两天你亲自去江家请白老夫人过来一趟,备足了礼,求人办事,咱们家的态度得摆正。” “是,知道了母亲。”赵夫人答道,亲自去一趟就去去一趟,都是为了简若宜,事情办好了,她也是有好处的。 简若宁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大人在那里说话,听乐昌郡主的口气,她好像还是怀疑的。没一会而,简若宁就见乐昌郡主叫简若宜屏退左右、 然后她又再次问了一句:“你婆婆瑞王妃和那个侍妾丽娘,当真没有什么动静吗?你这样子,可不像是寻常的害喜。” 简若宜起初也有些奇怪,但是后来她也查了,实在是没有查出来什么东西,这才放弃的。 “孙女起初也以为是瑞王妃或者丽娘做的,但是将身边吃的、穿的、用的全部都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至于我婆婆那边,丽娘进府后,她倒是安静了一段日子,而丽娘,她瞧着不像是个会算计人的样子,自从进了府之后,也就是呆在后院她的房间里,基本上都不怎么出来的。 起初她刚进府,还过来询问要不要服侍,可是祖母您也知道,我只用用老了的人,新人我都是不让她们进屋子的。自然也拒了她。 等到我怀孕之后,她为了避嫌,就更呆在后院不出来,日常也就.52gGd.是去给瑞王妃请安,其他的时间,都不出去的。 孙女实在是想不到究竟是哪儿出了岔子。” 乐昌郡主听了之后,也觉得很奇怪,不停地思索会是什么原因,什么造成的。而简若宁想的却是,事出反常必有妖,瑞王妃不像是一个会安安分分的婆婆,那她这段时间又在干什么呢? 至于那个丽娘,的确是十分的避嫌,除了出去请安之外也不干别的事情了。但是除了她,也没有什么别的人了,所以简若宁还是先从她这里着手、 出声问道:“二姐,那个丽娘,平日里都闷在屋子里,那她都在干什么啊?总得做些什么打发时间吧。” 只要是做了,不管隐藏的多好,都一定有痕迹,一滴水最好的隐藏方式就是将它藏匿于大海中,如果丽娘真的做了什么的话,那也一定是隐藏在她的日常行为中的。 简若宜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毕竟她这段日子怀孕,又害喜严重,关注点自然全部都放在了她这一胎上,也没有关注过丽娘究竟在做什么。 对于简若宜来说,只要丽娘不在她跟前碍眼,那就什么都好。离的远了,那些什么阴谋诡计也就没有办法了。 最后简若宜还是叫来了自己的一个丫鬟:“这是水碧,她负责后院那些侍妾的事情。水碧,你说说,丽娘一般都在做什么啊?” 水碧:“回世子妃的话,丽姨娘平日里也就养养花,种种草,闲暇时再和隔壁的黄姨娘一起做做女红,为世子做些是衣衫鞋帽之类的活。” 简若宁追问道:“就只有这些吗?有没有什么具体的呢?” 水碧仔细回想了一下:“世子纳妾,因为丽姨娘的身份是王妃娘家的人,身份格外不同些,所以世子妃将她安排在了正中间那个最大的堂屋里住着,就在抱夏后头。 先前世子倒是也去了两次,不过自从世子妃传来有孕的消息之后,世子就更关心咱们这边了,去后院的次数也少了。 丽姨娘也没有和隔壁的黄姨娘一样说世子妃都怀孕了还霸着世子,之后有下人送过来几盆花花草草的,奴婢也请府内的郎中看过了,郎中说,这些花草无事,丽姨娘也就养着了。 平日里丽姨娘一早上起来,就是给她的花草浇水,之后再和隔壁的黄姨娘说说话,做作女工。等到晚上吃完饭之后,再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