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小哈吃饱了摇着尾巴围着姜南书转圈。

姜南书瞬间被白色可爱狗狗吸引。

她再次蹲下身摸着狗头。

陆清衍还没来得及说的话就堵在了喉咙，姜南书压根就没打算听。

陆清衍心里有些失落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苏冉对他的救命之恩是确实发生的，如果没有她，陆清衍想，自己早就死在了十七岁。

三千万是他爷爷帮他做的了断。

陆清衍想到这段时间跟苏冉的偶遇，如果他没猜错，全是她故意的，在试探他能容忍的底线。

是时候跟她说清楚了……

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他走到沙发处坐下，商序迈着小短腿跑到姜南书的旁边。

小哈围着他转，他就不停的打喷嚏，眼眶都红红。

姜南书真的怕这小屁孩因为狗毛过敏休克，于是把小哈赶进了窝里，离他远一点，他吸了吸小鼻子，看着姜南书摸狗的手，眼里闪过羡慕：“窝要是能摸修勾就好啦，可是管家伯伯不让。”

“想摸吗？”姜南书盯着他的包子脸。

商序眼睛亮亮的，捣着脑袋。

姜南书给他全副武装，保证一根毛都碰不到他，微扬下巴：“摸吧。”

商序低头看着自己戴着的毛绒手套，以及脑袋上的小头盔：“……”

这也可以？！

他试探性的摸了摸，没打喷嚏了。

眼睛一亮。

大着胆子把狗抱怀里，戴着手套虽然摸不到狗的体温，但好歹碰着了。

他乐得咯咯的笑，葡萄眼对姜南书满是崇拜：“小舅妈，你好腻害。”

姜南书：“……”

这就厉害了？

她轻咳一声，一脸高深莫测，开口忽悠：“这才哪到哪，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喂狗。”

于是姜南书从给喂狗粮，说到给狗洗澡要用多少度的水温，甚至狗“汪汪”多少声，她都能知道这狗是想拉了还是想吃了。

短短几分钟，商序从一开始的崇拜到最后的敬畏。

看姜南书的眼神宛如看见了天神。

姜南书很满意这种效果，收尾的时候说出了重点：“这狗没到关键时刻不要让我喂，我只出现在重要时刻，小序，懂了吗？”

商序点着头，小脸严肃：“我几岛啦，那小哈洗澡澡的时候，我叫泥。”

姜南书：“……”

给狗洗澡是什么重要时刻吗？

她不情不愿的点头：“行。”

好歹把这个小屁孩忽悠住了。

姜南书可不想在学校好好上着课，突然被叫回来喂狗，光这么想她都觉得离谱！

商序继续问：“那小哈能长多大呀？”

姜南书敷衍的用手比划了一下：“大约一头狮子这么大。”

商序信了。

陆清衍：“……”

连小孩都骗！

他怕自己的外甥被带跑偏，于是出声:“没这么大，成年萨摩耶大约身长65—70厘米左右，一头成年雄狮身长最低也是两米。”

商序对这些数字根本没有概念，听得他头晕乎，晃了晃脑袋，嘟着小嘴：“我信小舅妈的。”

“她说的都对。”

姜南书立马敲了敲商序的脑袋：“不准乱喊人，叫姐姐，不然不给你喂狗了。”

商序眨着葡萄眼，最终屈服在姜南书的淫威下：“南书姐姐。”

“真乖。”姜南书展颜一笑，伸手揉了揉商序的小脑袋，把他柔软的黑发揉得乱糟糟的。

他白嫩的小脸染上红晕，感受着贴在他肌肤上的柔软，他小声道：“南书姐姐，不能摸脑袋，不然窝就长不高啦。”

陆清衍把小哈丢狗窝去，然后把商序一身都摘了下来，他面色平静，对着姜南书道：“你确定要当他姐姐？在辈分上我是他小舅舅。”

姜南书：“……”

【什么意思？想占我便宜？呵，tui。】

陆清衍嘴边的笑才到一半，商序认真奶气道：“南书姐姐，我小舅舅可好了，过年的时候给我发十万的压岁钱呢。”

姜南书：“！！！”

她看向陆清衍，杏眸无辜单纯：“小舅舅，认了我就不能不给钱哦。”

【笑死，根本难不倒我。】

陆清衍：“……”

他气笑了。

被姜南书的厚颜无耻。

直到姜南书走了，他还没从姜南书那声“小舅舅”里回过神。

不同于商序，姜南书叫人的时候，娇声软语，勾得他心痒痒的。

衣角被拉扯，陆清衍低头就见商序仰着小脸，声音软糯：“小舅舅，你什么时候退婚？”

陆清衍：“？”

怎么？

全京圈都盼着他退婚吗？

“你有事？”他嗓音清冷。

商序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手，整个小身子都很扭捏，奶音结巴：“就，就是，如果泥不喜欢南书姐姐，就把她让给我叭。”

“？？？”

商序捏着小拳头，给自己打气：“等我长大啦娶南书姐姐。”

他眼里闪过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