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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书眨着眼，突然咧嘴一笑，艳丽的脸上笑容灿烂，眼角的泪痣愈发鲜红，真是让她意外。

她竟然还敢回学校。

是嫌生活太无聊了，来给她找点事做？

姜南书红唇微动，无声对陈芊说了几个字：“欢迎回来，我的玩具。”

陈芊眼里的怨毒被惊恐代替。

紧攥着座椅的手在发抖。

胡莹见陈芊一直盯着姜南书，眼睛一转，笑道：“老师，在陈芊还没出事之前，跟姜南书的关系最好，让她坐到姜南书的旁边，也好有个照应，陈芊，你觉得呢？”

陈芊还没说话，姜南书单手撑着下巴，笑吟吟道：“我没有意见呢，芊芊，你不在的日子，我可想你了，来我身边吧。”

陈芊急忙低着头。

她恨死了姜南书啊。

如果不是她的设计……她怎么会被陈父殴打成这样。

就算陈父因此进了监狱，依旧平息不了她的怒火。

每每午夜时分，她都会痛得从梦里惊醒，每当这时，她就会咬住自己的手臂，直至鲜血淋漓，自虐让她缓解焦躁得到快感，就像在吃姜南书的血肉一样。

这样的恶人，就该下地狱。

姜南书就应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