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的这五年有没有来大姨妈？”

陆清衍微微挑眉：“来，只要女性还处于生育阶段，都会来。”

“日期准时吗？”

陆清衍把头发擦个半干，坐在姜南书的身边：“有的时候会准时，有的时候会迟到，你问这个干嘛？”

“我……我好像姨妈迟到了。”

陆清衍还以为是什么呢，有些好笑的揉了揉姜南书的头发：“不要担心这么多，我们每次都做措施的。”

“你上次……可没有。”

陆清衍挑眉：“上次的时间距离现在也才过去一个多星期，怎么可能会有？不要自己吓自己。”

陆清衍从床头柜拿出一个超薄的撕开：“我们再试试。”

姜南书：“……”

“昨天已经很多次了，今天休息。”

陆清衍揽着她，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姜南书的脖子处，声音有些哑：“我太难受了，你帮帮我。”

姜南书推着他的胸膛：“不要，我很累。”

陆清衍吻下：“那就一次。”

姜南书：“……”

有些鸡同鸭讲的感觉。

最终她也沦陷在这片沼泽，荒唐到半夜，姜南书才休息。

翌日，上午她就被陆清衍拉起来，要带她去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