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奈塔:“……”
安达老师啊哈一声:“原来是元帅啊!”
多亏没把话说全。
因奈塔翻开笔记本,若无其事的说:“那么好的,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宝贝请不要告诉元帅。”
周围雄虫们满脸想笑但是不能笑的表情,安达老师擦擦冷汗,把话题扯开:“亲爱的王,哈苏纳的服侍您还满意吗?如果不满意的话,我会向白塔申请再给您分配一位更听话的雄虫。”
言谕望着旁边哈苏纳的身影,阳光的余晖洒在他身上,他正微微笑着,似乎不论言谕说他好还是不好,他都甘心接受。
言谕回过头,轻轻摇头,“他对我很好,非常好,我很喜欢他。”
一位很有经验的亚雌老师推了推眼镜,“王,您可能误会了,我们的意思是,他有没有好好“服侍您”,让您学习到雄虫与雌虫的生理结构有什么不一样?您不要害羞,有还是没有,您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
几只亚雌老师明显在问别的问题,言谕陷入思考。
虽然冕下还小,但是除却成长之外,X教育也很重要,身为王储,日后要承担起整个虫族发展的责任,X生活不和谐可是非常重要的大事,白塔保护区派遣哈苏纳来照顾王,就是给王送来一个可以随便“探索”的雄侍,只要王愿意,王可以要求哈苏纳一直服侍下去,直到成年期。
他们必须确认这只雄虫完全向虫母冕下奉献了自己的身体,如果不能,那么就要把他遣返回白塔,回炉重造一遍。
言谕巴巴地看着哈苏纳,后者作为被探讨的中心,毫无被公然讨论身体的羞耻感,而是顺从的望着言谕。
尽管言谕也在那眼神里看到一点淡然,却也极尽温柔,那种心甘情愿被支配的眼神,哪怕自己的前程全都堵在言谕接下来这句话上,是好是坏,他都毫无怨言。
言谕能感受到那种有些沉重的爱意,来自一只雄虫的,全身心都为了他而付出的感觉。
言谕只能实话实说,“哈苏纳先生经常抱着我睡觉。”
安达试探着问:“是哪种睡觉?”
言谕想了想,一本正经:“脱光了睡觉。”
另一旁安静站着的哈苏纳没忍住轻轻一笑,微微垂下眼睛,摇了摇头。
亚雌们却把他这一笑理解成那个意思了,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他们浑然不觉言谕所谓的“脱光了睡”是脱的多么“光”。
王刚刚进入发育周,非常需要雄虫的贴身照顾,他们的信息素能安抚虫母初生的腺体,当然亚雌们不想这样直白地和王说,希望哈苏纳主动一点,帮助王度过第一个发育周。
因奈塔揉了揉脸,把尴尬揉掉,继续说:“第一个发育周带来的生理刺激往往是最激烈的,X启蒙教育越全面越好,对于您来说,漫长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是雄虫的参与。”
转过头,他意味深长地说:“哈苏纳先生,请您以身作则,好好的
,照顾冕下。”
亚雌们也纷纷起立,他们对哈苏纳还是很尊敬的,他们的态度也代表了虫族绝大多数亚雌对待哈苏纳的态度,他到底和其他雄虫不一样。
一堂生理课上完,言谕脑子里涌入了大量的陌生知识,这些知识有别于生冷的机甲、严肃的军校课程、小心谨慎的政治,而是非常隐晦的,从来没有虫教授给他的东西。
他对自己的身体更了解。
言谕和因奈塔道别,他闻到因奈塔身上温软的亚雌味道,很难想象,自己也会变成这么好闻。
因奈塔看出他有点忧虑的样子,抱着他纤细的小腰,很温柔的说:“宝贝,喜欢我的味道吗?”
言谕忍不住抿嘴笑笑,“喜欢。”
因奈塔耐心地说:“你是不是担心,这种味道会给你带来危险?总有那么多雄虫把视线聚焦在你身上,让你做事情束手束脚,所以连上学都要伪装。”
言谕很坦诚:“嗯。”
因奈塔摸了摸他的头,“备受瞩目怎么了?因为言言是虫母冕下,所以内心要更强大。”
言谕想起伊黎塞纳说的话——他是自由的,他不被任何事情左右。
这样一想,言谕想,好像也没有很紧张诶。
言谕拥抱了他,轻轻亲了亲他的耳朵,“谢谢。”
送走了亚雌老师们,时间还早,哈苏纳看了眼时间,决定带着王去雄虫集市逛逛。
“雄虫集市?”
言谕趴在他怀抱里,小少年懵懂的问,“那是什么地方?”
哈苏纳抱着他,牵着白狮,一同往花园外走,“就是贩卖雄虫的地方,王要了解雄虫,就一定要去看看那里。”
言谕非常好奇,等到了雄虫集市后,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巨大基地,里面异常繁荣,哈苏纳说:“您看,在这里,雄虫作为商品被售卖,而路上走的大多是雌虫,还有少数位高权重的雄虫,我们可以随便逛逛。”
白狮嗷一声:你把小蝴蝶带到这里来不会有危险吗?
哈苏纳好像听得懂它在吼什么,轻声说,“能见到冕下一眼,是雄虫们毕生的荣幸,他们感激涕零还来不及,怎么会有危险呢?”
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