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来信你也看到了,本将可以告诉你,王妃这信伪造不了,生养了十来年的世子,王妃是不可能认错的!”
“王妃修为高深,性格大气刚烈,一代女雄,是不可能,也不会受胁迫的!”
冉庆之一番话堵死了王南生想求证此信的真伪,明言告之:
信不会错,伪造不得。
亲子,王妃是不会认错的。
王妃也不可能受人胁迫!
冉庆之如此笃定,王南生断了怀疑的想法,只剩下了震惊。
王南生将信递给冉庆之,叹道:
“谁能想到,如此人雄,短短几年打下了如此之大的基业,闻名天下的杀神燕国公居然是我秦王府的世子殿下!”
“如果让天下人知晓,恐怕更加震动!”
冉庆之点头道:“本将亦不曾想过,然,事实就在眼前!”
王南生叹道:
“两年的时间,不曾靠任何背景,从微末厮杀而起,在千疮百孔的云州一跃而起,在北苍重兵清剿下,重振定北军,一举灭胡近十万,复云州!”
“成为定北军大帅,受封镇北大将军,青阳侯,都督四州军事!”
“京城血夜平乱,不说力挽狂澜,但举足轻重,冰土方解,反其道而行之,率兵五万悍然攻入蓟州!”
“一路灭胡,在耶律德光和董季联手重兵接战,落入险境之下,果断分兵阻击,上谷郡一战,破名将耶律德光而俘之,坑杀两万降卒,一战定蓟州,灭胡又八万!短短几个月便拿下蓟州全境!”
“桩桩功绩,件件不凡,如此之功绩,天下少有,世人望其项背!”
王南生一件不落的历数着安阳之崛起的战绩,不仅是感叹,更是羡慕。
“末将以前见过世子几面,很是不凡,但与如今相比,如萤火比皓月!难以想象世子这几年有何等经历,造就如此之人雄!”
冉庆之闻言,说道:
“南生此话有理,但亦有失偏颇,你仅仅见过几面世子,对其了解不深,本将可是很清楚!”
“世子是辛先生嫡传弟子,辛先生待其如子,而大王无论文武之事,从不避讳世子,将其从小带在身边教导,你当知道世子的本事…”
“本将只告诉你一件你不知之事,你便清楚了,世子在失踪前一年,嗯,年岁当在十四,便参与了徐之白对黎瑟一次攻势的战争…”
“彼时,世子已随军长史随军,在大王和徐之白老将军的坐镇查漏补漏下,所有谋划作战方略俱出自于世子!”
“那一战,完胜!在几方势力联军下,一举夺下了三府之地,嗯,类似我中原三郡之地…”
“如此三郡之地,与此前占据的三府相邻,六府合一设为一州,也就是我秦王府占据的隐藏的一州!”
“否则,你以为以前,单靠凉州一州如何养活二十万凉州铁骑?”
王南生听罢,一向沉稳的他目瞪口呆。
十四岁开始调兵遣将?!
还开疆拓土拿下三郡之地?!
震惊的无以复加最终,他有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一句感叹:“世子…真人雄也,不愧是大王之子!”
“可惜,如此人物,本以为是我秦军劲敌,日后我军早晚与之交手,末将原本打算日后有机会与之一较高下,如今恐怕没有机会了!”
王南生充满斗志之言,让冉庆之欣慰点点头。
“南生,本将果然没有看错你,为将者,当坚韧,当谨慎,然,志不可灭,气不可失,方能有所成就!”
王南生抱拳道:“末将谨记!”
随后指着信,笑道:
“从这信中内容看,世子请求将军放蒙、裴通过我襄乐郡,亦或支援一部分粮草看,末将猜测的不错,蒙、裴二人果然要投云州!”
“不过此时看来,投秦投燕,日后注定是殊同同归于一…”
“哈哈哈…”
冉庆之闻言,点头笑道:“这倒是,方才我三人还在议陈、蒙、裴三人投靠我秦,还是云州,如今看,有何区别,终归是大王父子!”
王南生问道:
“将军,这信中内容,将军如何打算?答应世子这请求吗?”
冉庆之忽而问道:“你是问世子这请求之事,还是支援粮草本身?”
王南生微微一愣。
这有何区别吗?世子请求之事亦是支援粮草,放蒙裴二人路过。
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冉庆之此话之意思:一个是世子来信请求之事本身,一个是请求的事。
冉庆之知道王南生肯定能想到她所表达之意,随即缓缓说道:
“如若是世子给本将来信请求帮助之事本身,本将不论答不答应,俱是要向大王禀报!”
“毕竟,于公,世子为燕,我为秦,这等请求,必然需要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