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只是因为他帮她干活? 霍竞川劈手夺过钱包,掏出怀里的小瓷瓶,语气冷硬,“这是擦你手腕的,拿着。”说完,不等她反应,他转身就走。 小瓷瓶还带着男人的体温,陆西橙愣愣的,他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她扑到床上,抱住大熊猫:“滚滚,我说错话了吗?”吸了吸鼻子,“男人好奇怪,滚滚,我也好奇怪!”看到他这样,她就特别委屈,特别想哭,“滚滚,我们以后不理他了好不好,我想家了,我想回家。”想爷爷奶奶,想外公外婆,这里一点都不好,没人教她怎么办,哭了没人哄!眼泪吧嗒掉落,晕湿了浅色的被子。 霍竞川快步走出知青点,他胸腔里堵着口气,憋得他五脏六腑都难受,他必须走,他怕自己会失控,因此做出什么事,让她怕他。如果往后她再也不理他了,他不敢想…… 他回到家,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手里的钱包被捏得发皱,他小心抚平,圆圆的小橙子钱包色泽明艳,像她的人。霍竞川没有见过橙子,但他在傅奶奶留下的书里看到过: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橙子成熟的季节,是秋天,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