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橙脸颊泛起两朵红晕,桃花眼雾蒙蒙的。 以前总听小姐妹们说男人的喉结多么性感,她嗤之以鼻,不过就是身体的一个部位而已,生理课都学过了,大惊小怪。 直到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确实……性感得要命! 和她决然不同的坚硬! 手指接触的那一寸皮肤越来越热,好像要烧起来似的。 陆西橙悄悄抬头,眼底倒映出男人兽一样的眸子,她手一颤,指尖不小心重重一划。霍竞川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猛然翻身…… 陆西橙蔫蔫地歪在霍竞川胸口,空气中是玫瑰香和草木香混合的味道,霍竞川抽动鼻翼,唇贴在陆西橙头顶! “橙橙,往后不可以再这样了!”这场掠夺疯狂而克制,于他是最甜蜜的酷刑! 他是个快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强壮男人,日日抱着心爱的女人入睡,天知道他经受了多大的考验。 “是你自己……我又没有要怎样……”陆西橙做了坏事坚决不承认,不仅嘴硬,还掐他胸口,男人肌肉紧实,什么都没掐到,像小猫爪子在挠痒痒。 霍竞川抓住作乱的小手捏了捏, 腿夹住她的,威胁地用力…… 陆西橙: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霍竞川差点把她扔出去,咬肌紧绷:“陆西橙!” 陆西橙扯来被子往自己脑袋上一蒙:“我睡着啦!”听不见! 霍竞川不知该生气还是该笑,主动招惹他,完了还委屈,胆子又小! 看着努力拱着要逃离他的小脑袋,心里发狠: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为现在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等到那时,你哭得再如何可怜,我也不会心软。 他平息了片刻,把那颗小脑袋从被子里挖出来:“打算把自己憋死?” 陆西橙闭着眼睛不看他,嘟着娇艳欲滴的唇:“刚刚是谁让我透不过气的!” 霍竞川翘起头快速含住她,陆西橙吓得睁开眼睛:“唔……你还来!” 霍竞川闷笑,手在她后脑勺轻轻安抚:“乖!” …… 第二天,陆西橙睡醒坐起来,脱下毛绒绒睡衣准备换衣服,一低头,却是傻傻地愣住。 雪白的肌肤上,斑驳交错的青紫痕迹,触目惊心。 她捂住脸,狗男人,狼崽子,混蛋,流氓,把霍竞川骂了几百遍,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关心他会不会冻死了。 冻死了最好,狗男人! 枕头旁边躺着个熟悉的小瓷瓶,她拿起来,扔进被子里。 她不过才轻轻咬他一口,他怎么敢…… 难怪后来把她的睡衣系到她脖子第一个纽扣,肯定是心虚怕她发现。 …… 霍竞川在后院宰羊,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有些不安,他极少生病,难不成这次真的…… 不会啊,他现在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他起身洗干净手,把挂着的床单挪到太阳能晒到的地方。 永宁县第一场雪如期而至,只是下得并不爽快,早上太阳出来,只剩下零星的小雪团留在屋顶。 霍竞川把库房里准备的草垫子搬出几块,这是每家都会准备的,土坯房的屋顶盖着厚厚的茅草,风吹日晒雨淋,茅草很容易烂掉,随时需要补或者换新的草垫子。 霍竞川把羊按部位分割,和鸡一起装进木筐,扛上几大块草垫子去知青点。 陆西橙穿着件高领的毛衣坐在厨房门口。 姜丽丽问她的毛衣是咋织的,包住了整个脖子,看着就暖和。 她还想凑近了细看,陆西橙哪里敢让她看见,从厨房里逃出来,刚坐了没两分钟,某个罪魁祸首就出现了。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扭过头。 霍竞川走近,规矩地离她一米远:“怎么坐在这里,不冷吗,快进去!” 陆西橙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霍竞川听不见,他鼻子一痒,又打了个喷嚏。 霍竞川心里一慌,立刻倒退两步:“你坐进去,门口凉!” 陆西橙拧眉,不会吧,她早上说的话成真了?真的冻着了? 这男人平时壮得和头牛一样,怎么这时候这么弱? 她听话地往门里面挪了两个身位:“你干什么呢?” 霍竞川摸摸自己的额头,不烫,喉咙不痛,没有鼻塞,怎么看都不像是感冒。 他简单回了句:“补屋顶。” 听到动静,隔壁屋的徐晋杭张嘉宁和沈安宁都跑了出来。 屋子不高,屋檐出不过两米出头,霍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