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拉你!” “根发他娘别打了,瞧给沈知青脸上扇的,都成猪头了。”一个妇女抱住李老娘的腰,努力往后拖,脚踩在沈安宁的脚上。 妇女把给人踩坏骨头,要赔钱,没用力,倒是把沈安宁的棉鞋踩掉了。 棉鞋在泥水里你踩一脚,我踢一下,薄薄的鞋底脱裂开,完全不能穿了。 两个妇女一人抓着沈安宁两条腿,一人抓着她腋下,要把她抬起来,很热心地道:“沈知青,你还能走不,别怕,我们给你送回去!” 除了这些拉偏架的妇女,还有不少围观的男人们。沈安宁一只脚裸露着,沾着泥水,黑乎乎脏兮兮,她努力要把脚藏起来。 她的脚,她纯洁的脚,不能给这些泥腿子看到。 不得不说,某些方面,她的思想,比被傅奶奶那样的旧式女子教导的霍竞川还封建。 泥腿子们可没闲心看她的脚,穿着透明衣服被个中年男人抱都看过了,脚有啥看头? 两个妇女很有默契,抬高到一半,手同时脱离,沈安宁啪叽,又被摔了下去。 她俩心里有数,泥土松软,地上没有石头类的硬物,冬天穿得又厚,摔一下除了痛一点,脏一点,不会有事。 “啊啊啊啊啊……”沈安宁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震得头顶看热闹的麻雀们扑簌簌展翅逃走,一只麻雀飞起时拉了一泡屎,准确无误地落入沈安宁大张的嘴巴里。 现场安静了两秒钟,随即爆发出震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