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竞川提起的心放下,他半跪下来,把头搁在她腿上,手握住她的:“没有小白兔。” 他只有她一只小兔子,养不了别的。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陆西橙想扶他起来,霍竞川的个子高,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 霍竞川不肯,他调整动作,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腹部,声音闷闷的:“不是要给我上药?” 陆西橙的心啊,瞬间变得好软好软,她抱住他的脑袋,在他头发上亲了一口:“今天早上洗头了?” “嗯,出了汗,头发很臭。” “傻瓜,以后叫我,看看你手指,都出血了。”陆西橙抓住他一根无名指,拿出酒精为他消毒,“痛不痛啊?我给你吹吹!” 说着,鼓起腮帮子轻轻地吹,软软的暖暖的风吹拂在指尖,霍竞川把手指伸过去,缠着她的,舒服地闭上眼睛。 “我去和大队长说一声,你今天别去上工了。”陆西橙细心地给他把手指的指甲剪短些,有几个还扎了木刺,她用镊子小心挑出来,也不知他怎么能忍的,指甲里面受伤多疼啊,她弄破一个就要哭,这人居然还能干活。 全部都检查过,干干净净了再上药,现在指甲光秃秃的,陆西橙怕他碰到伤口,还给裹了纱布。 “小伤,不用。”霍竞川靠得她更紧,“一会儿就去。” “那你吃过早饭了吗?”厨房没有传来食物的味道。 “没有。”他起来只顾着收拾自己和洗床单了。 “那我去给你做。”陆西橙摸摸他的脑袋,“你回房休息,一会儿就好。” 霍竞川却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抱着她不松开:“不要吃。” 他少有这么孩子气的,陆西橙很想宠着他,她别墅里有做好的食物,她干脆拿了几样出来。 “那我喂你吃,你把头转过来。” 霍竞川就把头转了过去,眼睛依旧闭着。 “先吃包子,小笼包,一口一个。”陆西橙把一个小包子送到他唇边,霍竞川顺从地张嘴,吃下一整个。 第二个时,他咬了小小一口:“你把肉吃了。”这个肉馅调得很好,是她喜欢的口味。 “我吃一半,你吃一半。”陆西橙嘴馋地啃了口,这个小笼包是她从一家老字号店铺里买的,纯手工制作,确实好吃。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十个小笼包,陆西橙又喂他喝粥,给他吃了两个鸡蛋,霍竞川只吃蛋黄,把蛋白留给了她。 不管她喂他什么,他都闭着眼睛吃,连最后陆西橙喂他一个小蛋糕,他也面不改色吃了下去。 “你看看你,吃得一嘴油。”陆西橙用手帕帮他擦嘴,照顾小宝宝一般,她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这么有耐心。 “你知道我们这样像什么吗?” “老夫老妻?”霍竞川说道。 “谁要和你老夫老妻!”陆西橙得意地揪揪他的耳朵,“像祖母和她的孙子。”BiquPai. 西方老电影里经常出现的一幕,慈祥的祖母坐在火炉旁,亲爱的小孙子依偎着她,画面多么温馨。 时间差不多了,霍竞川起身,然后,他盯着十个手指上十个小小的蝴蝶结发呆。 “我警告你,不准拆下来,我辛辛苦苦系的。”陆西橙坐在椅子上仰望他,气势却足足的。 霍竞川叹气,他今天想不请假也不行了。 “那你帮我请假,我不去上工了。” “好!”陆西橙从椅子上蹦起来就往外奔,没走出两步又跑回来,“床单等着我回来晒,你不准动哦!” 霍竞川笑着应好,待她离开院子,快速地回了卧室,把散了一地的书整理好,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藏到了衣柜最上层最里面的位置,她够不着。 陆西橙给霍竞川请假很容易,王满囤爽快地就同意了,还问小霍手伤得严不严重,让他多休息两天。 现在不是最忙的时候,小霍平时干活卖力,一个顶两个用,现在少干几天怎么了,何况,王满囤还想让他半个月后跟着陆工借的车队去省城买化肥。 陆西橙回去晒好床单,奇怪地看着敞开的卧室房门,咦,刚才不给她进去,这会儿怎么又把们打开了? “你进屋睡一会儿,我还要打猪草呢!”陆西橙重新背起她的小背篓,煤球大清早跑出去玩,现在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你给煤球弄点吃的,我做的狗粮喂一点就行。” 霍竞川已经把煤球的食盆端了出来,放到走廊上,他把陆西橙的背篓解下来自己背上:“走,陪你一起去。” “好啊,你在旁边看着就行。” 俩人一块儿走在路上,霍竞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