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竞川带着崽崽把饭菜端到客厅,再去洗了一串湃在进水里的葡萄,陆西橙也洗完了澡。 “妈妈吃饭饭。”小狼闻着香味流口水,但爸爸不给他先吃,要等妈妈。 霍竞川牵着她的手坐下:“妹妹辛苦了。” “嗯,可辛苦了,所以你要多吃点儿呀!” 霍竞川把孩子们放进餐桌椅,吃饭时,他们每人有三个小碗,一个盛饭,一个放菜,一个盛汤。 霍竞川给他们各盛了半碗牛骨汤,对着电风扇吹了吹:“烫,慢点喝。” “谢谢爸爸。” 霍竞川又给煤球喂吃的,煤球的活动量大,整天闲着在院子里跑酷,陆西橙做了好多耐存放的冻干狗粮放在它的窝边上,它随时能吃,不过晚饭还会吃一顿正餐,今天是鸭胸肉胡萝卜花菜浇上酸奶,再来一块牛大骨磨牙。 陆西橙笑眯眯看着,霍大灰真是个好爸爸,也是个好铲屎官。 她夹了块牛骨放他碗里,自己想吃虾,河虾很鲜,就是个头比海虾小,吃起来麻烦。 霍竞川夹走她碗里的虾,起身,陆西橙还坐在椅子上呢,红木椅子,他直接连人带椅子端起,放到自己身边,紧紧挨着:“我给你剥。” 小灰小狼窝圆了嘴:哇,爸爸好厉害。 这张椅子,霍竞川不在家的日子里,陆西橙就没动过,因为太重了。 陆西橙偷笑:“谢谢老公。” “不用谢。”霍竞川把剥好的虾仁喂她,看了眼中间的椅子扶手,真碍事,还不如乡下的长条板凳方便,明天把它们锯了。 陆西橙津津有味吃着虾仁,挖了一大勺米饭,又在上面夹了点鳝丝:“啊,张嘴。” 霍竞川乖乖张开嘴:“唔,好吃。”米饭粒粒分明,软糯又弹牙,响油鳝丝浓油赤酱,鲜香丝滑,一口下去,本就饥饿的肠胃仿佛所有的细胞都被激活了。 霍竞川原本是不挑食的,可被陆西橙养了这么多年,口味都被养刁了,在外面吃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在家吃才是享受。 小狼咂吧着小嘴,又想吃虾,又想吃黄鳝,牛肉都不香了。 “等下,给你们分。”霍竞川干脆把整盘虾都端到自己面前,专注剥虾,妹妹五个,小灰一个,小狼一个…… 陆西橙则不断地给他投喂,反正她喂什么他都吃,好养得很。 清蒸黄鱼又嫩又鲜,霍竞川擦擦手,夹了一筷子,蒜瓣肉清晰可见,他把鱼肚子上的肉给陆西橙,尝了片南风肉:“是妈寄来的?” “嗯,也是副食品店里买的,妈妈说下次试试看自己做。”陆西橙不太会,她只会腌咸肉。 “那等天凉了,我们给家里多送些肉。”霍竞川现在不打猎了,但之前打的野猪肉都存在陆西橙的小别墅里,加上原来就有的肉,完全吃不完。不仅是野猪肉,还有野鸡,羊肉,他们家每个月吃的好,但买肉上的开销真的不大,只偶尔买些时鲜蔬菜,花不了几块钱。M.biQUpai. “好呀,你再尝尝这个。”陆西橙给他夹了个鸡腿,“我最近新学的咸鸡,小灰小狼可喜欢啦!” 霍竞川看向两个努力啃骨头的儿子,给他们各夹了个鸡翅,剩下一个鸡腿自然是妹妹的。 不知不觉间,一桌子饭菜全被吃光了,霍竞川拌着鳝丝的汤汁又吃了两碗饭,一大锅米饭一口都没剩下。 陆西橙忧伤地看着吃了两碗米饭,还在喝汤的孩子,唉,等他们再长大点,得换口锅吧! 吃完晚饭,陆西橙坐在亭子里纳凉,霍竞川和煤球带着两个崽崽消食。 睡了半个下午,不给他们活动活动,晚上不肯老老实实睡觉。 小灰每天跟着煤球跑,霍竞川纠正他跑步的动作:“注意呼吸,可以慢一点,但步子不能乱。” 小灰点头,额头冒着汗,眼睛亮晶晶的:“我知道啦,爸爸。” 小狼就惨多了,他一看就没好好锻炼,被黑面父亲打了几下小屁股,又被罚了一圈。 小孩子运动要适当,罚的是走路,等他走回凉亭,霍竞川把他抱起来,肩上坐着小灰,陆西橙一手牵着煤球,一手牵着他,一家人回屋休息。 “你给他们洗澡啊,你都不知道,他们出了汗有多臭!”陆西橙嫌弃地皱鼻子,难怪叫臭小子,小小年纪就臭,小囡囡肯定不臭。 “好,妹妹香香软软的,不理他们。”霍竞川闻了闻小狼的头发,瞬间挪远了些,这遗传的是谁? 把崽崽们刷洗干净,霍竞川很不生动地讲了个故事,又唱了睡眠曲,对于分别了一个多月的爸爸,孩子们很捧场,立刻被哄睡了。 陆西橙满足地翘着小腿,霍大灰回来了真好,听,爸爸爸爸爸爸,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