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多少十七八岁的人已经要挑起一个家庭的重担了,他们难道不是孩子吗?”
那同事拍了拍他,然后道:“大家既然来了,就不要抱着抵触的心态,好了好了。”
陶大柱也借着台阶下了,不再说这事。
“把行李拿起来。”陶大柱道:“女生往最里面站,挤一挤,中间用行李隔开。”
众人这才一个个的把乱七八糟的行李拿起来,等十三个女同志都挤着在拖拉机里站成两排后,陶大柱指挥着男同志们把被褥往上放。
被褥放了一排,垒的高高的跟一面墙似的,再用绳子两头绑的死死的。
接着,将一块木板放在车斗里,一半都伸出去了。
“男生,上去,踩着这块板。”陶大柱道。
“这是干嘛用的啊。”有人问。
“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你踩着站你就站上去。”另外一个人吼。
“你们老吼我们干嘛啊。”一个看着就很奶的男生有些委屈地道:“我们千里迢迢来这里什么都舒服,心里害怕多问几句你不愿意回答就不说话,老吼我们干什么啊。”
那工作人员深吸几口气,倒是没再吼了。
“大宝,你快上去。”很奶的那个男生同伴催促着。
被称作大宝的男生爬了上去,其他人也排排站。
一排能站五个,那是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的。
男生挤了挤站了四排,车斗基本就站满了,只剩下延伸出来的木板了,地上还剩下了不少的行李。
不是每一个下乡知青的家庭条件都不错,也有很一般的。于是能带的基本都带来了,又多又杂。
还有几个连热水壶都带了,最后只好让他们自己抱着自己的热水壶,这玩意儿太脆。
几个接人干部把东西都放到那多出来的木板上,再用一个网罩着绑好,东西基本就不会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