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傻子,这以后可怎么活啊。”
“陈老大家这是倒了什么霉啊,怎么家里的事不间断的出啊。该不是跟她有关系吧……”
就有人开始玄学了。
听着身后嗡嗡的交谈声,陈二婶高兴坏了,村民们讨论的越激烈越好。
只要这小贱人引起了公愤,就是她嘴巴再能说也没办法再待在陈家。
只要把这个小贱人赶走,工作房子不还都是他们二房的吗。
陈二婶越想越兴奋。
想起当初她在那两个老头子跟前把他们夫妻俩喷的毫无还手之力,陈二婶就恨不能跳起来给她一巴掌让她尝点苦头。
向暖看到小队长,还有二爷爷跟三爷爷都来出现在人群后面后,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
她满脸无辜又可怜地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傻子,我怎么听不明白?”
看在别人眼里就是死不认错不知悔改。
“你还想狡辩。”陈大民指着向暖:“我们都知道了你还想瞒着?你觉得你能瞒得下去吗?”
“我瞒什么了?”向暖气势不足地反问。
她越这样二房就越觉得她心虚。
陈二婶跟诈尸似的从地上蹦起来将儿子拽开,手指着向暖质问:“你把家康骗去京城说什么给他治眼睛,结果你让人把他脑袋给打开了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