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暖就跟疯子似的举着刀朝陈大军裆部挥刀。
试问,砍这个部位有几个男的不害怕?
陈大军快吓尿了,刚才就扯到蛋了,这会儿就又紧张又害怕,撑了几次没力气了,手一软没撑住人就往后一仰倒。
向暖是算着他倒退的距离举刀砍的,也没真想让他做太监,就是要吓他一吓。
结果这个怂货居然摔了。
向暖那一菜刀眼看着就要砍在陈大军的子孙根上了,就在这关键时候,陈家康眼疾手快用木头一挡,向暖那一刀就很悬的被挡在距离陈大军命根子一寸距离的上方。
三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陈大军是怕一个大喘气命根子不保,向暖也怕手一抖真把人变成了太监,陈家康则是怕嫂子闯祸。
三人眨巴了下眼睛,互相看了一眼后陈大军默默往后挪了挪,等命根子离开“铡刀”后屁都不敢放一个站起来就跑,没跑两步还捂着裆蹦几下,那姿势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陈家康跟向暖对视一眼后,两人噗嗤一乐。
陈家康将她拉起来。
“好悬啊。”他心有余悸地道。
“是好悬。”向暖附和,看着手里的菜刀,上面还有油光:“再凶的人也怕菜刀啊。”
收拾了前来叫嚣的陈大军,两人回了屋子收拾厨房。
等收拾好天也黑了。
洗了澡后各自回了房间。
向暖没急着睡。
等陈家康那边睡着了后,向暖穿衣起身,找出之前蔡兵(三大队民兵队长)给的那根火把,揣着一包火柴轻手轻脚的锁门出去了。
她点着火把去了陈二才家。
才七点,但村子里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向暖举着火把一路往陈二才家走。
这年头人都吃不饱了,所以养狗的人家不多。
到了陈二才家,向暖举着火把捡起土疙瘩就朝窗户那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