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别不小心给摔了。”
“你放心,我肯定抱得牢牢的。”蔡为民很是高兴,也不理会向暖的阴阳怪气。
她越阴阳怪气他就越开心。
该,让你抢我的培训名额,这下好了吧。
要不是不能做的太明显,他都想放一挂鞭炮来表达下自己的心情了。
当初他关系都找好了,干部培训班他去,结果被向暖截胡了。
当时把他可气得不轻。
谁曾想从天上跨擦一下掉下来一个大学名额。
不就是个高中生吗?谁稀罕啊,他要去念大学了,这年头能有几个大学生?
大学一毕业,他最起码就能进县里工作了,以后稳稳的压她一头。
想到以后自己成为她的上司,蔡为民就恨不能叉腰狂笑三声。
等他在向暖跟前嘚瑟够了后才骑着他的二八大杠走了。
杨水生呸了一声,什么东西。
向暖摆摆手:“走吧。”
“陶书记,你都不生气的啊。”杨水生问,他可气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向暖道:“就像他刚才说的,谁知道他这一次捡了西瓜,后面还有没有比西瓜更好的东西。”
明年高考就恢复了,到时候她要是想,就可以直接参加高考。
至于工农兵大学,现在还是香馍馍,但一旦恢复高考,工农兵大学的学历就很尴尬了。
她看过一些资料,工农兵大学毕业的很多人的学历,在后来是不被认可的。
因为所谓的工农兵大学,在这个特殊的时期里,就没有几个是认真学知识的,那学历可不就水的很吗。
陪聘到了单位,大部分都是干啥啥不行。
老黄也走了过来:“蔡为民跟你说了吧,他要去读大学了。”
向暖:“读就读呗,三年不用看到他,就冲这一点,我就支持他去念大学,那他们公社的书记谁来当?”
“他弟弟。”黄书记道。
这个年代,基层这些干部的岗位可操作性空间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