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纸钱,我听村子里的婶子们说可以提前做清明,就又买了点东西去烧了。”
“在老家住了一晚,昨晚在镇上住的,一大早就坐汽车过来了。”
向暖拉着她坐下:“老家变化怎么样?”
“变化挺大的,”韩青叹息一声:“家康以前跟我说过,你们为了保住家里的那栋房子,当时可辛苦了,青砖瓦房在村子里那是头一份,二叔就是因为这房子才对你们百般刁难,我听了很气愤,恨不能早点认识你们,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二叔那样的,我能一个打三个。”
向暖笑,京城大妞虎起来那也是真的虎。
韩青也笑,又继续道:“如今我再回去,村里里家家户户都是二层小楼了,那栋老房子因为常年没人居住,门窗都腐朽了,孤零零的屹立在那,隔着老远看,心里就忍不住泛酸。”
韩青说着就有些难受了。
这次回去,碰到几个婶子,跟她绘声绘色的说当年向暖带着家康是如何辛苦才保下这个房子,没被陈二才一家给抢占。
她知道这个房子在家康心中的分量,那是家,是他不管走到哪里,都心心念念的家。
家人不在了,但只要那栋房子还在,他的根也就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