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的客栈突然发出了些许兵器碰撞的声音,虽然声音算不上太大,可是冰冷的兵器碰撞之时发出清脆的声音格外的突兀,即便是想要忽视这兵器碰撞的声音,也是有些难。 听着外面的声音,沈清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好不容易稍微有了些许的困意,不曾想外面便有了这样大的动静,也实在是让人有些烦躁。 “相公方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如盈也是好不容易有了些许困意,便听见了外面兵器碰撞的声音,她是个女子自然是不曾见过这样的场面,而且平日也是胆小的很,这会儿紧紧的攥着被子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此处的确是个蹊跷的地方,他们进城之时算不上太晚,可是街道之上却空无一人,可若是换作罗县正是夜市热闹的时候。 然而此处街道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都是紧闭门窗,绝不走出家门就连屋外的灯笼都早已经熄灭了模样看了也是叫人觉着毛骨悚然,并非是宋如盈要多想什么只是这样难免是让人觉得此处是一个危险之地。 平白无故的落入了一个危险的地方,宋如盈害怕的紧紧的攥着被子,外面打斗的声音依旧是无休无止,好在何桓虽然是只带了身边的李为一同前往京城,可是他们却清楚地知晓,在暗地里自然是有不少的暗卫在护着他们。 外面打斗的声音持续着,沈清平从床上起身走到了门边上将,纸窗戳了个洞,往外看了一眼,只见几个蒙面人来势汹汹,然而目标却并非是他们这边。 所以他们所在的房间自然算得上是安全敲着黑衣人那副气势汹汹而用杀伐果断的样子,想必目标是何公子,看来真的是如何桓环所言一样这一路上不会太平。 可是太平也好不太平也罢,如今都已经启程了开弓哪有回头箭,现在他们与何公子算得上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根绳上的蚂蚱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蒙面的猥琐之人脸上带着一条长长的刀疤,即便是蒙着面还剩余一部分露在外面,他生了一副凶狠的模样,是着黑面纱依旧是能看得出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杀意。 看来他们是要下狠手了。 然而事情的当事人何桓何公子,此时此刻坐在自己的屋内,无比悠闲自在的翻看着手中的趣事录,对于外面打斗的声音和环完全是当做不知晓,两耳不听窗外事,仿佛这一切事情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一般。 “还真的是被公子猜中了,京城的那位实在是有些太按耐不住了,咱们这才起程就想着治咱们于死地。” 李为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也是多了几份杀意,若不是因为公子阻挠,他早已经出去将外面的人杀个片甲不留。 他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随从,而且早年在京城拜了位,武艺高强的师傅,不然这些年以来他们主仆二人远在京城之外,哪里还留得住性命等到今日回京城呢? 外面打斗之人乃是一直跟在何桓身边的暗卫,是他亲生母亲一手调教出来的暗卫,这些年以来也是为何桓化解了不少的麻烦。 何桓翻看着下一页,“多派几个人在沈公子房门口好好守着,莫要叫他们夫妻二人出了任何的变故,这一路上他们二人不得出任何事情。” 他倒是个仗义的人,一同去京城的事情乃是他提出来,所以这一路上何桓必须要确保沈清平和宋如盈夫妻二人的安危。 即便他们二人和丞相府没有任何的关系,总归是不能让他们两个活生生的命落在了他的手中。 李为知道自家公子是个心软的人,不必公子嘱咐也已经派人在沈公子的房门口死守着,不过好在那些人都是奔着公子而来,并没有朝着省公子的房门走去。 其实这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事,那些人起了杀心势必是要将公子至于死地,就看门外的那些人究竟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公子不必担心,我已派人死死的守在了省公司的房门口,只是外面那些人,要不直接杀了吧,又何须……” 李为的话尚未说完,何桓摆了摆手表示杀不得。 若就直接杀了,实在是太不给京城那位夫人的面子了,既然要玩,那便好好的玩到底,家人直接杀了去,往京城的这一路上岂不是太过于乏味无趣了一些,何况江忍直接杀了,日后可就死无对证了。 外面打斗持续不止,显然是黑衣人占了下风到底也是聪明人,见到为占据上风,便赶紧离开了客栈,这会儿客栈才变得安静了下来。 直到外面的打斗声停止了,宋如盈这才敢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刚刚躲在被子之中她浑身早已经冒出了冷汗,将身上的衣裳完全浸湿了。 “我们这才出来第一天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难不成这一路上都是要这样提心吊胆过吗?” 宋如盈说话的时候擦拭着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