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考的日子乃是大日子,京城格外的热闹,然而这番热闹却并非如往日那般喧闹是一片喜气祥和,所有在街道之上的人皆是为了宋朝。 马车在考场门口停了下来,宋如盈随着沈清平一同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手中拿着沈清平的包袱与干粮,交到沈清平手上的时候依旧是在担心着。 秋考分为三日,而这三日不能从考场离开,自然是需要自备干粮,而这衣裳也不能有夹层。 沈清平素来爱干净自然是要日日浣洗衣裳,所以宋如盈准备的都是些新衣裳。 接过了娘子手中的包袱,瞧着娘子恋恋不舍而又担心的模样,沈清平的手轻轻的落在了宋如盈的肩膀之上,乃是宽慰的意思便是要让宋如盈放心。 “不必担心,不过就是三天三夜罢了,你为我准备的这些衣裳和干粮自然够我过着三天三夜再说了,我不过就是来考试,又并非是奔赴战场去送死,你若是有这功夫担心我,倒不如想想考完之后你我二人要不要出城游玩?” “出城游玩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本公子呢?听说今天秋考本公子特意来相送。” 沈清平温柔的同宋如盈这话,突然间和还玩世不恭的语气闯了进来,他带着几分戏谑的意思,看着面前的小夫妻,反倒是多了几分打趣,觉着他们二人颇为有意思。 今日何桓倒是穿得尤为喜庆穿了件红色的长袍,袖口上绣着一朵百合寓意着顺利的意思,他今日穿着这样喜庆的确不像是来送考,反倒像是转身便要入洞房了。 夫妻二人看着何桓这一身穿扮到的确是意外的很。 “今日和公子穿的这样俏丽,莫不是转身被入洞房,何公子怎么不等,等等我相公考完试出来之后再相亲,这不是还能赶得上喝一杯喜酒吗?” 宋如盈打趣的话语说着这番话。 这半年以来彼此倒也熟络了起来,玩趣的话自然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再加上何桓也并非是个小心眼的性子,即便是说了几句话,也不会往心里去。 而今日这样喜庆的日子,他穿的喜庆一点叫人看着也是心里边舒服些,宋如盈在此之前乃是担心的很,说出这一番话之后,想必也是心中坦然了许多。 “嫂夫人这番话说的,可莫要再打趣我了,我穿这一身红还不是为了让清平兄能够红红火火一些,总之你必定考出个好结果出来,届时我在京城最大的酒楼给你大摆宴席,摆上三天三夜。” 他倒是个财大气粗的人,不过既然有这样的排面,沈清平自然也不拒绝,顺着何桓的话玩笑说道:“那可必须,三天三夜一日都不能少。” 说完了话,沈清平拿着娘子早已准备好的包袱走进了考场的大门,迈进门槛的那一刻,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娘子脸上却又是带着轻松的神情,这是在宽慰着宋如盈。 迈进考场需要抽签决定是左边还是右边,沈清平走到了监考官的跟前,从箱子之中抽出了一个纸条随后交于了另外一人,跟着此人一起走进了考场。 考场里面昏暗,各个格子都分得格外的清楚,而且秋考的人便要在格子之中度过三天三夜,而这三天三夜是唯一能够此生改变命运的时机。 打开了格子的门,沈清平将手中的包袱交由门口看管的带刀侍卫检查,确保其中没有任何作弊之物也没有任何危险的东西,这才将沈清平格子间的门关了起来。 彼时距离秋考正式开始不过就一个时辰吧。 “诸位,今日乃是一年一度的秋考,想必诸位也是寒窗苦,读数十年才来到此处,我乃子太傅祝愿诸位在今日都能取得理想的成绩,不过本官的话说在前头,若是诸位赶在今日做出徇私舞弊的事情,轻则终身禁考重则压入大牢,诸位可要想清楚,若是想要退出现在还来得及。” 穿着一袭黑色官袍的太傅,站在正中间的位置说话之时声音洪亮,奔跑绣着的图案正是代表着太傅现如今的官职。 瞧着他身上这一身官袍和他的乌纱帽无人敢说话。 考场之中一片安静无人说话也无人退出,竟如此太傅,敲响了一旁的锣鼓,在砰的一声之中秋考这才开始。 秋考考三日,第一日四书五经,第二日算术筹策,第三日便是民生,不管哪一日都并非是简单的科目,便是沈清平也要全力以赴。 里面敲锣的声音外面能够清楚的听得见,站在门口的二人在听到敲锣声音的时候,悬着的一颗心更加紧张了起来,随着敲锣声响起考场的大门被关了起来,里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现如今站在外边也是无动于衷,反倒是平添了几分担忧,宋如盈眼巴巴的往里看却也看不见 她深的吸了几口气故作平静转身上了马车。 “嫂夫人,听说你和清平兄在查酒楼,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