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丞相府和将军府已有多年不曾往来,这些年以来圣上忌惮丞相府与将军府的势力,自然是明里暗里的都不让他们两家有所往来。 虽说叶老将军年事已高手上也无兵权,可是现如今的大将军乃是叶老将军曾经的麾下,对叶老将军自然是言听计从,即便是圣上的话却也不如叶老将军来的管用。 正是因为如此,圣上怕一家独大,这才将手中的兵权分于几位将军。 偌大的将军府之中,几个女子坐在内厅职中谈着天,男子则是在书房之内吃着茶叶老将进虽说是个武将,可是自从退下来之后也是看了不少的圣贤书,对大道理也是明白不少。 书房之内的藏书却也不比丞相府要少。 早年征战沙场的缘故,叶老将军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压迫感,沈清平并非是个胆小的人,可是现如今坐在叶老将军的对面只觉得叶老将军的气势逼人,让他觉得有些害怕。 “听说你们夫妻二人成亲也有多年,这事儿老头子我不知晓,但如今成亲了日后你自然是要紧着我这位孙女,后日便是放榜的日子了,想来你是个有才华的人,此番应该能考取一个好功名。” 叶老将军压低着嗓音说这番话说,完了端起了茶碗喝了一口茶,书房之内所有人都安静的听着叶老将军这一番话,而沈清平更是对着叶老将军一个劲儿的点头。 到底是征战沙场的老人了,不说话的时候身上带着一股子肃杀,即便现如今开口说话也是压迫力极强,沈清平在听到叶老将军的这番话之时一个劲点头,除此之外也不知晓应当做些什么。 见到沈清平不说话,叶老将军又余光瞥了他一眼,问道:“这些年你们夫妻二人日子过得怎么样老头子我也不过问,但如今她寄回来了,便是我们俩家的宝贝小姐,你可得小心伺候着。” “将军放心,即便将军今日不叮嘱我,我也知道应当如何做,这些年在家中是娘子一直扶持着我走到如今,若非有娘子也没有今日的我,所以将军不必担心,我日后对待娘子自然是尽心尽力。” 信誓旦旦的话说出口,道并非像是在骗人,沈清平的态度很是诚恳模样也是老实的样子,叶老将军听了这番话自然是放心的点了点头。 可到底光说不做是假,把事好听的甜言蜜语任谁都会说,可若真真的做起来恐怕还是另外一回事,都是男人,叶老将军又怎会不知晓,如今沈清平说的这番话无异,于是吃了甜蜜饯。 现如今有这个心,自然也是好的。 “你今日既然说了这样的话,外祖父便信你所言的这些话,过不了几日便是放榜的日子,太傅那边已经传出消息,殿试自然有你,届时在圣上跟前你可得争口气,只要是过了这一关日后的官途自然是不必担忧。” 将军府比丞相府的规矩还要严苛几分,在将军府之中大喊大叫都是不行,安静的将军府并不像是个习武的地方,反倒像是个世外桃源一般。 从将军府离开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落下山之时众人这才坐上了马车离开了将军府,从东街回到朱雀街还得半个时辰,这两日的天气阴晴不定指不定便要下雨了。 入了秋的京城天气总是变化莫测,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后一刻便是倾盆大雨,马车抵达宋府之时正好落了毛毛雨,沈清平和宋如盈二人站在大门口送别了丞相府的几人之后,这才肩并着肩朝着自家走去。 忙碌了两日,可算是回到了自个儿的院子之中,二人浑身疲倦的褪去了外衣,顾不得所谓的形象瘫睡在了床榻之上,沈清平听着外边下着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倒是格外的好入睡。 今日在将军府之中,他们二人除了用善之时见了面 旁的时间都不知小彼此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今日在将军府外祖父和外祖母与你说了什么?我瞧你也是满脸疲倦,外祖母莫不是叮嘱你些什么事情?” 说着话沈清平侧过身子,撑着脸颊,看着身边的宋如莹。 是的,生计之事不需要考虑之后宋如盈倒是一日比一日好看肤色白皙的她这会儿在烛火的映照之下多了几分通透与红润,倒是瞧不出任何的疲劳只是看着有些困倦。 府上的人伺候的好身子也是养的愈发好,宋如盈从前消瘦的脸颊现如今也有了几分肉感。 听见了相公的话宋如盈睁开了眼睛,疲倦的意思看向了相公说道:“倒不曾叮嘱我什么,只是觉着你我二人成亲多年以来不曾有子嗣乃是件错事,可是如今咱们才来京城,尚未在京城站稳脚跟,哪有那样快就急着要子嗣。” 说起子嗣这件事情,沈清平莫名的害羞了起来,他带着几分尴尬看了一眼宋如盈,很快便掌握了身子,倒也并非是不曾想过此事,只是这件事情由他来做莫名的奇怪。 当事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