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结束的第二日便安排了官职,沈清平乃是兴科状元,按照从前的规矩,自然是安排一些文职,而沈清平自然也是被安排在了尚书院之中。 尚书院是掌管着京城所有学子们念书的地方,自然是个高尚的地方,此处虽说并非是个什么高官,可是所有人都颇为尊敬,到底读书人还是受的尊重。 与太子太傅乃是一同在尚书院之中。 身着红色官袍的沈清平戴着一顶乌纱帽从门口走,进去之时能感觉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他,新科状元自然是要好好的瞧一瞧究竟长什么模样,何况还是丞相府的女婿。 尚书院之中念书的都是皇亲贵族,即便不是皇亲贵族也都是达官显贵,能够有条件送到此处来念书的学子都是身家不寻常的人物。 此处不比其他地方是个尔虞我诈的地方,倒也是适合沈清平这样单纯的性子。 “今日乃是你第一日上任,我今日先带你熟悉熟悉环境,此事也是丞相大人叮嘱我。” 太傅与他不同,身着的是一些黑色的官袍,瞧着他身着的官袍就能看得出来乃是正二品,而沈清平不过就是个从五品罢了。 听着太傅的话沈清平点了点头。 早早的便去了尚书院,以至于信送来之时沈清平已经不在府上,信件送来之时宋如盈正在前院之中插着花,听到管家说从罗县送了一封信来,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剪子。 信件被蜡油紧紧的封着,想来是寻常人不能打开,而上边写着的乃是沈清平亲启,宋如盈在桥到这里的时候接过了管家手中的信件也并未打开而是塞进了袖口之中。 “知道了,刚才送信的人与他说一句,等到咱们家大人瞧见了,自然会按照信中所说的来做。” 宋如盈看着手中的这封信不必多想也知晓应该是县令魏大人亲手所写,而为了在信中究竟写了什么宋如盈并不清楚,可是她却笃定相公弟弟清楚的很。 也不知晓此时此刻已经到了尚书院的相关究竟适不适应。 尚书院的官职自然是不累,教书先生乃是由太子太傅统一管理,而沈清平便是协助太子太傅一起管理教书先生,其余的是悟道也不必插手。 停水之内泡了一壶上好的桂花龙井,桂花龙井的味道,香甜在亭子之内久久无法散去,坐在石凳子上的二人碰了个杯子,这才喝下了杯中的茶水。 已经入了 ,十月份的天气难免是带着几分寒意,坐在亭子之中吹着风着实是有些微凉,不过一杯热茶喝下去身子也是暖和了不少。 “尚书院的官职清闲,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意思,圣上将你安排在此处,你可知是因为何意?” 太傅喝了一口茶水问到沈清平之时,格外的小心,惶惶浩荡自然是好心好意,可是天子的心思又怎敢随意去猜测呢?即便是太傅说话也是小心翼翼。 天子的心思不敢随意猜测,沈清平摇了摇头不知圣上究竟是何意也不敢去揣测究竟是可以。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太傅,显然是没想到太傅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想来也是,已经许多年不曾有过新科状元入尚书院的事儿了,何况沈清平乃是这些新科状元之中最有主见之人,所说的话圣上颇为认同。 现如今被安排在尚书院这样的闲职,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固然是不明白主子究竟是怎么想,可是为人臣子又不敢胡乱揣测。 此时乃是上课时间上书院外空无一人,沈清平依旧是警惕的左右看了看,说到:“我乃是丞相府的女婿,外祖又是将军府,大人难道想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吗?” 当真不知晓因为什么缘故? 自然是怕丞相府的势力太大了,这才安排了这样的闲职。 沈清平的话言之有理,即便是太傅听了也是觉得有些道理,看来圣上这些年还真是没变过。 心想至此太傅叹了一口气,猜忌总是害人不浅,他是如此,从前的叶老将军是如此,恐怕沈清平日后也是如此吧! 太傅轻拍了一下沈清平的肩膀,“你在尚书院也要隐藏锋芒,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之人,但是这儿不是个让你散发主见的地方,即便是我这么多年在尚书院也是小心翼翼的过 ” 说罢,太傅也是觉得心酸。 一个武将,最终在这尚书院之中落得一个清静的文职,虽说安稳但却不是太傅所想,可若是有一丝不愿意的意思恐怕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孰轻孰重,太傅分的清楚。 “今日是你第一日在尚书院任职,用午膳之时记得与其他的先生说熟稔一些,免得旁人觉得你这个新科状元是个高傲之人,另外院中有一位先生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