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状元郎的乔迁之宴自然是热闹非凡,和家送来了一对上好的青花瓷瓶,也的确是给足了沈清平面子,旁人都觉着,新科状元郎和这位皇上之子实在是走得太过亲近了些。 对于这件事情自然是褒贬不一,有的人说如何的交情自然是他们自个清楚,确也有人说在不应该走得这样近,免得日后出了什么事情解释不清。 不过对于这些话,沈清平一向都是不在意,更何况他一个为人称职的人,行的直坐的正,又何必怕这些所谓的风言风语呢,今日乃是乔迁宴主要便是开心庞的事情都不必过多去想。 所有人入席,这才算得上是宴席正式开始,沈清平和宋如盈二人乃是此番的主人,自然是要对所有人照顾有加,宴席分为了两场,正厅之中自然乃是一些达官贵胄,外面也是一些寒门子弟。 虽说这样区分着实是有些不太合理,却也不得不这样做。 “太子殿下拆人送了礼过来,如今已经排到夫人的院子中去了,夫人可要去看一眼。” 兰安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小心翼翼,怕被旁人听见了,这样小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夫人和太子殿下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实则他们两个人之间任何关系都没有,此番太子殿下差人送你过来无非就是因为沈清平早已经站入了他的阵线罢了,现如今也不过就是在做人情。 “知道了,这件事情不必与我说等会儿去同大人说,还有顾文通顾公子送来的东西,也一定让大人过目。” 说起来也是觉得奇怪,和顾文通从来都没有任何的交情,从前在罗县之时便是避之不及,现如今来到京城顾文通反倒是上赶着要与他们来往。 这班上赶着来往,又怎会是不知小知其中的缘由呢,无非是因为现如沈清平的身份与从前不一样,而顾文通来到金城乃是初来乍到,又没有相熟的人,想要在京城之中站稳脚跟,自然是少不了沈清平的帮忙。 据说前些日子顾文通便,与沈清平喝了一顿酒,为的是想买下何公子手上的那套宅子,偏偏何公子此人什么都缺唯独是不缺钱财手的虽说荒废着却也懒得去售卖,其中的一些手续也懒得烦。 顾文通找何公子买宅子,实在是找错人了。 “听说前些日子他和大人吃了一顿酒,你去派人查清楚,除了买宅子的事情之外还说了什么其他的话,大人一向不喜欢与他来往。” 宋如盈叮嘱着身边的丫鬟却将此事查清。 今日沈家的乔迁宴席,并没有给顾文通下请帖,想来所有人都明白,这便是不必来往的意思了,可偏偏顾文通此人乃是个厚脸皮的人,即便是如此还是厚着脸皮送了礼过来,现如今人也已经到了前厅之中。 男子身着一袭华丽的衣裳出现在前厅之中的时候,显然是有几分得意的意思,到底是礼多人不怪,更何况今日乃是大喜的日子管家婆子也并没有阻止此人来送礼。 原以为会来送礼的人都是和自家大人有几分矫情的人,沈婆婆也就没有阻挠。 可是任谁也想不到此人和自家大人并无任何交情,反倒还是有些过节,若是知晓沈婆婆便不会让门口的人将其放行了。 “实在是难为了顾公子这样客气,不过今日并未给公子下请帖,公子没有请帖便来了,也实在是有些没了规矩吧。” 前厅之中许多人吃了酒,早已经到湖边雨后花园去赏花了,才子则是却吟诗作对,一些达官贵胄自然彼此之间的攀谈都是围绕着丞相大人和叶老将军。 此刻说话虽说无旁人听者,可是顾文通站在沈家前听的正中央的位置,听着沈家夫人说这样一番话也实在是觉得脸上有些没面子挂不住。 到底这不应该是一个大户人家能说出来的话,说出来的这样一番话实在是有些不给旁人面子。 即便是觉得脸上没面子挂不住,顾文通依旧是笑嘻嘻的,像是不曾听到这番话一样,“夫人实在是对不住我,想着与清平兄怎么说的话又是同乡今日便贸然前来祝贺,若是此番惹的夫人不高兴了,就是我的不对。” 顾文通在说话之时倒是格外的顾及沈清平和宋如盈的面子,此番将所有的错处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伸手不打笑人脸这个道理谁都明白,何况此番他还带了理数来,虽说有些贸然可是礼数已到,也并未做错任何事情宋如盈即便是对他再不行也不好驱赶。 从前那帮高高在上的顾文通,今日反倒是耐着性子放下了平日里一副高傲的模样缓和的说着这番话,倒的确也是让宋如盈觉得很是不自在。 “人既然来了,便在此处留下吃一杯酒吧,若你将礼都送到了,空着手出去一杯酒都不喝,反倒旁人觉得是我们没了你是我。” 沈清平赶在了娘子开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