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到京城之前的确是如果有任何的事情都需要沈清平出手帮忙,可是如今想要沈清平帮忙处理自个儿的家务,吃饭倒是觉得有些丢了颜面。 可是这件事情直接去东宫找太子殿下也的确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了,不知晓的人还以为太子殿下究竟是多么闲散之人,连着的婆婆妈妈的事情都要帮着处理。 听着李为的这一番话何桓点了点头,也意识到刚才是在气头上说话,的确有点不过脑子。 马车抵达沈清平府邸的时候正好是用晚膳的时间,天刚暗下来饭菜上会来得及上桌,几人已经坐在了桌子跟前,只听见沈婆婆说到何公子来了。 合着他是闻着味来了吗? 沈清平心想着。 “你这几日不在京城,我还以为你还没从外边回来呢,谁曾想你今天鼻子倒是灵晚饭还没开始你就来了,不如一块吃个晚饭吧。” 沈清平说话的时候抬头看了过去,只见着何桓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他满脸通红而又发黑的样子,像是受了什么气似的,这普天之下能够让何桓受气的人相必也就只有大夫人了。 现如今受了气,哪里还想着吃饭呢,何桓心中憋着一团火一口气都让他觉着没有任何的饥饿。 “我今日可算是气死我火急火燎的从外边赶回来,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府上的那位大夫人好大的威风,我一进门就给我一个下马威究竟是想吓着谁?”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话音落下之时已经走进了前厅,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的时候显然便是将此处当做了自己的家,甚至在此处比在何家还要熟悉几分。 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沈清平看了一眼何桓随后又看了一眼何桓,同样是一脸的怒火。 他们主仆一向都是情同手足,看来金玉在何家的确是没少受气。 虽然不知道今天在何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瞧着何桓这副神情里闹得不愉快,那为大夫人估计又在整幺蛾子。 “原本是想着直接是东宫找殿下,但是觉得这件事情欠妥,如如直接去找太子殿下岂不是让旁人觉得太子殿下是个徇私之人嘛,这在同少爷一同来找沈大人,想问问沈大人究竟有没有什么法子好好的治一治大夫人?” 李为在说话的时候四处的看了看,只见着坐在另外一边的魏大人是一张面生的面孔,不过先想着能够坐在此处的人应当都是自己人,说话的时候这才没了规矩和分寸。 果真又是一位大夫人想要在何家宣誓主权 此事已经发生不止一次的,从前何桓都能够应付下来,也不当此事是一回事,怎么今日偏偏是中了大夫人的计策呢? 她乃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人此事自然是不必说,不然一个妾室又怎么可能变成得了大夫人呢? “此时你也不必生气了,现在这是吃晚饭的时间即便胖的是现在的要紧,也不如吃饭来的,要紧还是赶紧吃饱饭吧,别的,事先吃过饭之后再商议。” 沈清平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轻轻的瞥了一眼魏大人,虽然说与魏大人也算得上是老相识,但到底也算不上是自己的人,这样私密的事情还是不必叫多余的人知道的好。 何桓在气头上,但也并非一个愚蠢的人,在瞧见沈清平的这个目光的时候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沈清平的意思。 压得住脾性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沈清平知道何桓心里边着急,可是这么多年都已经好过来了又何必着急这一天两天呢,大夫人如今威风凛凛日后自然是有的苦头吃。 一顿饭吃下来算不上过于轻松,可是也不算太过压抑,寝不言食不语一顿饭下来也并没有什么人说话,魏大人是一副失落的样子,想来是今日回到家中所发生的事情让他觉得不愿惹在你,又回了沈清平的府邸。 可是在他自己府上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沈清平也不曾开口问过,这到底是为他人自个的事情,作为聪明的人不该过问这些莫须有的事。 虽说乃是旧伤时可到的这些事情,还没有好到能够开口问的地步。 吃完了饭之后他们二人按什么接着往后花园的湖心亭去了,彼时下人已经烫了一壶酒放在了湖心亭的正中央,而沈清平和何桓前去之时丫鬟正好离开。 倒满了一杯酒,问道:“说说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今日怎的又突然想给你一个下马威呢,你这几日不是在临县做别的事情吗?” 那天夜里沈清平的乔迁宴结束之后,原本是想与何桓一同喝杯酒,却得知何桓连夜离开了京城,好像是要紧的事,这已经过去了两三日原以为还在京城外,谁知想今天竟然回了京城。 说是不说这些事情都还好说,起这件事情何况心里边又觉得难受的紧,他如今所做的事情并非是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