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子殿下的生辰倒的确还有一段日子这段时间何桓唯一要做的便是将错误的信息传递给大夫人,如此以一大夫人才能彻底得罪太子殿下。 今日何桓突然造访的确是让人觉得非常奇怪,宋如盈也觉着和还皆是尤为的奇怪,等到沈清平回到房内之后,宋如盈这才开口问道,何还今日是为何事而来? “何妨今日究竟又是为何事而来?他前些日子不是离开京城了吗今天倒回来了,听说他府上出了大事,方才兰安从他府上路过的时候便听见里面砸东西的声音,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如盈下午派兰安出去,乃是去酒楼之中看看最近的生意,自打将酒楼的亏空补上这段日子以来的账本已经有段时间没送过来了,他她有些不放心这才让兰安亲自去了一趟。 很是不巧的便是酒楼要从何家门口路过,所以这才不小心听见了何家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而兰安乃是宋如盈身边的贴身丫鬟,自然将今日所见到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的清清楚楚。 “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何家那位大夫人今日不知究竟是失心疯了还是因为什么缘故,竟然平白无故的叫何桓回来吵了一架,所以刚才他来便是因为被大夫人气得有些怒火攻心了。” 沈清平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外界对于何家这位大夫人的风评其实还算得上不错,虽然乃是妾室扶正做了大夫人,可是这些年以来何家在她的手中的确是日益强大,尽管这其中乃是皇家的功劳。 而且这位大夫人不管对任何人出手都尤为的阔绰,平日里大摆宴席的时候只要是上门道贺之人皆是重重有赏,离开之时也会送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便是如此也算得上是拉拢人心,今日这样做的确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 平时也算得上是一个精明的人,谁知道到了何桓的跟前竟然连一点脑子都没有。 听着相公所言的这一番话,宋如盈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位何家大夫人的确是有些沉不住气了,对于何桓即便是再如何的不喜也不应当针对的如此明显,难不成何家的那位当家主乃是摆设吗? 对于此事也是不闻不问。 大夫人究竟会为何如此对何还想必是因为知晓何桓与太子殿下之间已有联系,而太子殿下又是何桓的表哥,若当真有一日争夺家产她的两个儿子乃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如此一来便要对合欢赶尽杀绝。 从前何桓在京城之外,所遇到的那些暗杀皆是由何家大夫人安排,只是可惜和他一直都福大命大,而他母亲留下来的一些暗卫一直都在暗中保护着他。 只不过这样则实在是有些按耐不住,从前在京城外倒能算得上是意外,可如今回到京城与他发生了这样大的争执,来日何桓如若当真是遭遇了不测任何人都能想得到,这一切皆是因为大夫人的缘故。 这种蠢事如若做出来,大夫人也实在是太愚蠢了,这样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实在是无趣的很。 “我听说这位大夫人一向都聪明的很,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像是她的性子,不过也是一个妾室又能聪明的到哪里去呢?” 宋如盈一边秀着手中的手帕一边说这番话的时候,言语之中也是带着几番轻蔑之意,虽说她并非是强起大夫人,只不过做出这道肮脏龌龊的事情,就不需要怪胖子看不起她。 夫妻二人说了几句大夫人与何桓之间的事情此事便作罢,到底与他们的关系算不上,太大忙人的事情也不能随意揣测。 秋季里的夜晚总是变幻多端,外面的风吹着不知何时竟下启了雨,淅淅沥沥的雨下着,将银杏树上最后一片树叶吹落在了地上,京城算得上是彻底入冬了。 初冬的天气倒也算不上是太冷,只不过早晨起身之时打开房门一阵阴风吹在身上,难免还是叫宋如盈打了个哆嗦,她瞧着外面地上全都是落叶,倒有一种格外相调的感觉。 冬季温度骤降,难免是有几分困倦便懒得起身,她起身之时沈清平已经去上朝了,丫鬟兰安见到小姐起身便赶紧走上前为小姐梳妆打扮。 “夫人起身了,大人已经却上早朝,刚酒楼的人已经将账本送了过来,账房先生已经在逐一对接,若是夫人不放心可去帐篷仔细瞧一瞧。” 兰安在宋如盈身边,伺候云有几月倒是比刚才来的时候要安当许多,做事也是格外的妥当,到底是作为夫人身边大丫鬟才有的稳妥。 自己府上的账房先生自然还是性的光,更何况帐房先生乃是宋如盈千挑万选出来的人,此事将于账房先生来做便是。 “既然先生已经在对帐那我便不去打扰先生,今日梳个简单的发髻我要去一趟丞相府,听说二小姐订了门亲事,今日男方上门,我作为长姐自然是要去瞧一瞧。” 入了冬的京城事情也变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