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画爱莲图早已过去了半年之久,当时不过就是因为闲着无聊着才找人打发了时间,不曾想这图竟然有朝一日还能派得上用场。 不过花了区区二十两银子罢了,何桓自然是不当一回事,现如今爱莲图放在何处甚至都找不到了,怎么突然之间又说起了这件事情? “到时记得找你画的爱莲图,当时你倒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只不过为了钱放下了面子罢了。”不过这些都是体外之患,想要知晓的爱莲图和惩戒大夫人有什么关系。 二人并未在说其他的废话,何桓思考了很久仍旧是没想到这爱莲图究竟是在何处。 “我记得真迹也在你的手中,你明日将爱莲图的真迹送到我府上,我临摹一副差不多的再送给你,我前些日子听李部尚书说太子殿下最近想要寻一幅画,若是以这幅画送给太子殿下你觉得如何呢?” 沈青萍是个有鬼主意的认人,这会儿对着何桓一个挑眉,仿佛是在同和还出什么馊主意一般。 送一幅画给太子殿下,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也算得上是送到了太子殿下的心头好,可是为何要送一副临摹的爱脸图呢,便是将至少给太子殿下何桓也是不介意。 “你可知道,你方才的意思是说,送一幅假画给太子殿下若干太子殿下知晓这幅画是假的,你觉着他会作何感想?” 想来堂堂的太子殿下,天底下的什么奇珍异宝不曾见过,而皇宫内院之中什么样的宝贝又没有,若是得了一幅假画岂不是叫人贻笑大方。 这样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 这样的事情他们二人是万万不能做,可是有些人却是能做,沈清平看了一眼何桓,眼神之中仿佛是在说,实在是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这样好的出风头的机会自然不必他们二人懒了,这样好的机会自然而然是要落在大夫人的身上,也好让大夫人在太子殿下的跟前好好的出一次风头。 “这幅画当然不是由我们两个人送过去,而且必须是说明了这幅画是真是假,爱莲图在你手上这件事情,想必大夫人也是清楚的很,前朝名家的真迹大夫人应该也惦记了许久吧,此番借着太子殿下的生辰让她送给太子殿下,想来你也算是让她开心了。” 由大夫人送给太子殿下? 这可并非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且不说,大夫人此人本就是个多疑的性子,即便不是个多疑的性子也不会从何桓的手中将爱莲图夺去随后送给太子殿下,毕竟他清楚的知晓何桓与太子殿下之间交好。 这等愚蠢的事情,大夫人应当是做不出来。 “我觉得你这个招数并不可行,大夫人的性子本就生性多疑,你若是让她将我手中的爱莲图夺去送给太子殿下,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除非……” 除非是这幅图突然之间悄无声息的不见了,而又没有任何人知晓它的下落究竟是在何处,而大夫人偏偏是恰好捡到了这幅图,而又恰好送给了太子殿下。 虽然说许多事情凑在一起的确是有些明显,可是大夫人会相信。 二人对视的一眼心中都是这样的想法,沈清平点了点头,除非是这幅图正好出现在了大夫人的手中,那么一切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爱莲图的真迹和环一直都是锁在自己屋子里的柜子之中,到底是前朝名家的大作,又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一份的孤本,自然是不能让旁人夺去了,所以不管在何处都是紧紧的贴身带着。 即便是回到了自己家,也都是锁在柜子之中,确切的说便是在自己家中才要万分小心才是。 将柜子里的图拿了出来,何桓小心翼翼的递给了沈清平,从前不知晓,这幅图是前朝名家的大佐甚清平自然也就不曾小心翼翼这股而知晓是孤本又是名作之时,只觉着双手捧着这幅爱莲图,都觉得无比的沉重。 半年之前临摹过爱莲图,当时不过就是临摹着玩罢了并未认真,现如今想要认认真真的临摹也并非是什么难事,沈清平的学习能力一向都强,何况还是画了二十多幅的一张图。 瞧着沈清平手上拿着这幅图,何桓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可认真与你说了,这可是独一无二的一幅图,你一定是要万分小心,我正是因为相信你才敢将这样的宝贝给你,你画完之后便放在你府上好好保管着,任何人买了都不许拿出来。” 放在他的府上保管着? 这话说的倒是奇怪,何桓一向都是这副图如宝贝一般,怎么突然之间愿意将这幅图放在他的福上了呢? 沈清平一头雾水的看着面前的何桓,表示不明白何桓说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画完了之后把这幅图放在我府上保管着,可我若是没记错的话,这是你母亲的陪嫁之物,你别这样给我了,难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