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屋内格外的暖和一些,在外赶了一整天的路,的确是疲倦的很,褪去了外边的衣裳沈清平便成大字躺在了床上,今日的疲倦比昨日还要更胜几分。 躺在床上的人右眼跳个不停,只觉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究竟会发生何事沈清平也不得而知,大抵是京城之中出事了吧,现如今他距离京城路途遥远也不知晓究竟是发生何事,更是无法接收到书信。 但愿府上一切都平安才好。 外面下起了雪,沈清平躺在屋内点着炭火客栈,里边准备的炭火乃是最低等的炭火,燃烧起来会啪啪作响,甚至还带着浓重的味道,沈清平开了一些窗户这才觉着舒服一些。 开着窗户点着炭火,可是耳边啪啪座小的声音是愈发的大了,沈清平下意识的变得警惕了起来,带着冰冷的目光看向了火盆中燃烧的正旺的火盆并未有任何的异样,而声音像是从头顶上传下来。 看来右眼皮一直跳果然是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该来的终究是来了,只是不知道屋顶上的各位好汉究竟是什么来头是什么帮派。 心想到了这里他缓缓的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眼之时母光如炬的盯着头顶的瓦片。 上边有人在来回走瓦片动发出的声音沙沙作响,固然是轻功了得之人也是难免会发出些声音。 “继续站在屋顶上便有些无趣了,不如亮明身份站到我跟前,诸位今日前来无非是看中了我带来的那些粮草,擒贼先擒王你们倒是知晓这个道理。” 躺在床上的男子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态,他知晓屋顶上的这些人无非就是奔着粮草而来,如若当称闹出人命他们也担待不起,更何况沈清平此番来到北方可是奉了圣上的命令他们更是不敢将此事闹大。 山水固然是胆子大,却也不敢公然与圣上作对,只要是个怕死的人,今日对沈清萍都会客气一些。 屋顶上的几人突然停下了脚步,听到房内的人说这番话之时为首的两个人对视的一眼,不知晓得其中是不是有诈但是万事都是小心为主。 该如此这般说出这样的话,果然是不怕死的人。 为首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对于此人不怕死的事情,心中甚是清楚明白,只不过听着他说这番话如此嚣张的语气,想来不是不怕死而是料定了他们不敢下死手。 朝廷命官奉命北上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若在他们的地界当真是出了事,当地所有的人都脱不了干系,恐怕又给了朝廷一个上山剿匪的理由如此一来,他们更加是小心谨慎。 可既然房中的人都已经开始说话了,躲在屋顶上的几人又何必在小心翼翼,索性那人掀开了几片瓦片便直直的跳了下去。 安稳的落在地上之后,将方才随身佩戴的长剑拔了出来。 胆大也好还是不怕死也罢,今日既然几位见了面,便是一定要将粮草带走。 听见了他们跳了下来,沈清平这才坐直了身子,目光冰冷的看向了面前的几个人。 到底是做山匪的人,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匪气,如今天气寒冷他们身上的穿着也是粗犷。 “想来你们这次是一定要得手才会离开,天气这么冷,你们应该也没有粮草可用,所以打从我进城开始,你们的人就在盯着我。” 说到这里,沈清平笑了笑,方才进城之时,便有两个人紧紧的盯着他们的车队,沈清平坐在马车之中尚且不清楚,可是掀开帘子之时,却瞧见了那二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 这样卑劣的手段实在是过于低级了一些,若是要派人跟着怎不派个有本事之人,何须这样快就将自己暴露了出来。 “你还真是个聪明人,没错,我们就是为了粮草,你教出粮草就能留下一条狗命,如果你富裕顽抗的话,那我可不介意把你杀了。” 为首的人说话之时拿起了手中的长剑,顺着沈清平的方向刺了过去,然而在距离沈清平不过就是一寸之时便停了下来,这会儿他带着威胁的目光看着沈清平。 终究也只是威胁的意思,沈清平料定了此人不敢动手,即便是如今常见都快抵在了脖子上,盛金瓶仍旧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甚至将脖子往前倾了倾,说到:“你若是有本事便将我杀了。” 将他杀了才真的是吃力不讨好,粮草拿不到,甚至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丢了性命,聪明之人知道如何做,正确的做法便是好好的与沈清平商量粮草之事。 “你们也不必在我这儿,粮草的事情我做不了任何的主意,这乃是圣上让我带着北上的救命粮草,我可没有这样大的本事能给你们,你们这些山匪平日里打家劫舍最实在行,如今打家劫舍竟然想到了朝廷命官的头上,你可知晓这是多大的罪?” 威胁朝廷命官本就是大罪,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