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太子殿下的东宫,文君豪坐着马车回了自己的府邸,在东宫之内受了气文君豪的确是觉得有些憋屈,回了府上之后,将随处可见的东西全都乱砸了一通,这才觉得出了些气。 文将军是个征战沙场之人,即便是有气性,从前在战场之上自然也都是能全部消完了,如今回到了京城,饭倒是要在太子殿下那边受气,的确是让文君豪觉着心里边憋屈的很。 小少爷在瞧见父亲这副模样之时,也只是害怕地不敢上前,毕竟今日发生了何事小少爷并不知晓,但是瞧着父亲这神色应当是发生了格外要紧的事。 将军府小少爷一向都是个不学无术的风流人物,瞧见父亲这般发怒的样子哪里敢上前,只能是自求多福免得父亲将这样的怒火撒了他的身上。 可即便是站在距离堂屋颇有一段路程的长廊之中,文将军的目光还是毒辣的看向了那一处落在了自家小儿子的身上,也只是有些无奈之意到底是烂泥扶不上墙。 “躲在那儿做什么还快过来,也不瞧瞧现在出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文君豪说话之时,毒辣的目光看向了小儿子,在看着小儿子之时也的确是觉着犹如阿斗一般付不起,可是无奈的是这儿子是他亲生,他总归是不能做出大义灭亲的事情来。 不过这件事情倒也的确是和将军府的小少爷脱不了关系,若非是因为他招惹了丞相府的二小姐,丞相大人就不会痛下杀心对文将军动手,自然那一箱的账本也不会落在太子殿下的手中。 归根结底,这一切事情都是因为将军府的小少爷风流成性。 事情一环接一环一扣接一扣文将军自然是能够猜透得了这其中的一切,所以在看向自家小儿子的时候,满是无奈与烦躁。 “父亲这时发生了何事今日气性怎么这样大呢?外面是什么样的人得罪了父亲,我今日便出去将他了结了,我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人敢得罪我们将军府。” 小少爷一边说着这番话,一边硬着头皮走了过来,他不知晓父亲在外边发生了何事,但是瞧着父亲这模样,应当是受了委屈,可是这普天之下又有谁人敢给自家父亲委屈受呢? 如今想想除了皇家的人之外,应当是寻不到第二出来。 他倒是威风凛凛的说着这一番话,不知晓的人还以为整个京城乃是将军府能做得到只手通天了,而将军在听到小儿子这一番话之时,更是紧紧地皱着眉头了,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之上,若是这样的一番话叫太子殿下听了去,他们府上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以后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最好不要挂在嘴边,若是让我再听见你院子里的那些人,我全都给你一并赶着出去,今日若非是你从前招惹了丞相府的二小姐,又怎会有今日这样的祸事。” 文君豪说着,将手中的茶碗重重的砸向了儿子的方向,而将军府小少爷一个侧身正好躲过了父亲砸过来的茶碗,见到茶碗落地,他庆幸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个茶碗没落在身上。 不然身上当真是要被烫起泡了。 将军府小少爷不明白文君豪所言的这番话是何意?他除了风流成性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格外的慢一拍,所以对于父亲所言的一番话,他倒是思虑了许久,都不明白这其中究竟是何意。 怎的,父亲如今发生的事情竟然还与他有关系。 “可那不是父亲的意思吗?让我与丞相府的二小姐喜结连理,那是父亲一开始的意思,怎么如今全然都怪罪到我身上来了,父亲说的当真是好没道理了。” 小少爷嘴硬的说着这番话,俨然是不打算将这样的责任扛在自个儿的身上。 可是也的确是如他所言的一模一样,这一切皆是因为得了将军的意思,他才会潜入丞相府的后院之中,对丞相府的二小姐行那样见不得光的事情。 不过此事并未得逞,也算得上是早已过去的事情了,父亲又何必旧事重提,说起来他也的确是觉得有些脸上无光。 旧事重提也就罢了,还是将军府小少爷未得逞之事,一向在男女之事上边格外精通的将军府小少爷如今竟然输在一个女子的手中,自然是觉得有些脸上无光了。 听着儿子顶嘴的话,文将军更是气得牙痒痒,“你何时能与你大哥学一学,若是你与你大哥一样是个骁勇善战之人,这偌大的将军府还需要维护我来精心操持吗,为父如今年纪大了,又能护得了你到什么时候。” “父亲放心吧,只要是姑母还是皇宫的贵妃娘娘咱们府上便不必,父亲过于操心,父亲也放心,只要兄长肖战,既然咱们府上的荣华富贵就是享之不尽。” 他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吃着葡萄,俨然是一副公子哥的模样。 有人栽树便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