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阳已经趴在桌子睡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命丫鬟仆从,把他架起来,扔进了一间客房。
“把房门锁了,所有人都退出院子,明早之前,谁也不许靠近。”
施朗脚步虚浮摇晃着,趁最后一丝清明还在,严厉地吩咐着下人们。
当房门咣当一声关上,丁少阳猛然睁开眼睛。
两个老家伙,费这么大的心思,就是为了让他醉一场再关起来?
经历了伍牛案之后,为了保险起见,他刚才一滴酒都没有敢喝,只是很想看看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正思索间,旁边突然传出低吟声,一只羊脂美玉般白皙的胳膊伸过来,直接勾住他的脖子。
嗯?
丁少阳急忙抬手拦住,这才发现牙床里的锦被里,还藏着一个娇美熟艳的女人。
如果说裴羽柔和溪紫是好看的花,那这个女人就是那种堪堪熟透,散着浓郁香甜气,只要蹭破一点皮便会溢出甜美汁水的蜜桃。
“官人……”
女人低声咕哝着,继续伸手向他缠绕过来。
此刻丁少阳才发现,她竟是在里面坦诚着。
“这位娘子你是谁?”丁少阳抓住她的胳膊问道。
“官人……快……”
女人完全不管这些,用力挣着手臂,力气出奇得大。
最终没有挣脱时,竟一翻身,用修长的腿将他头缠住。
卧槽……
丁少阳急忙向下一缩,躲过这一夺命剪刀绞。
谁料女人被扣着两手,身体竟然也能用得上力,仰头封住了他的嘴。
玛德,还特么挺甜。
丁少阳顾不上享受,伸手推开她的脖子。
绞空的双腿向下一翻,夹在他的腰上,上半个身子像是一根柔韧的柳条,一弹一甩之间,两只手已经抱住他的头,极尽嗅探起来。
丁少阳已然看出她受了药力,强行用力将她推回榻上。
本以为这样便没事了,谁想女人腰肢如麻花般一拧,两腿陡然自双臂缝隙穿过,反过来又夹住他的脖子。
再借着两腿之力一挣,上身如泥鳅一般挣脱,大头朝下,趴在了他的腰腹上。
去踏玛的,老子不喜欢朝六晚九!